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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下跪行禮。眼看步輦越來越近,衛子夫狠下心,朝步輦快步走去,隨後在步輦前跪下伏地喊道:“奴婢衛子夫,有要事求見皇后娘娘。”
走在步輦最前面的皇后詹事,被突然冒出來的衛子夫嚇了一跳,大聲呵斥道:“大膽奴婢,竟然敢攔皇后娘娘的鑾駕,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
“慢著。”就在那些宮女準備上前將衛子夫拿下的時候,坐在步輦上的陳阿嬌抬起手阻止了她們,她身子微微前傾,危險的眯起眼睛,注視著跪在前方的衛子夫,不緊不慢的說:“你說,你叫衛子夫?”陳阿嬌的聲音讓衛子夫不禁打了個寒戰,她喉嚨微動回覆道:“奴婢衛子夫,拜見皇后娘娘。”陳阿嬌嘴角一勾,重新靠坐在步輦上,幽幽的說道:“很好,來人,把她帶回椒房殿。”就這樣,衛子夫跟在皇后的步輦後面,向著她十分熟悉的椒房殿走去。
椒房殿內,此刻安靜的可怕,只有高座上陳阿嬌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面前桌案的聲音,迴盪在這莊嚴奢華的紅色宮殿中。衛子夫跪在殿中央,注視著地面不敢抬頭,不僅是因為宮規,更是因為這滿眼的紅色讓她回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最後一刻,紅的發疼,紅的令人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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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阿嬌一邊釋放著皇后威壓,一邊眼神犀利的打量著跪在下方的衛子夫,秀眉一擰,又露出了嫉妒到憤怒的神情:這個衛子夫,果真長得秀麗可人,難怪皇上會被她迷住!不過,只怕你沒機會再見到皇上了。想到這,陳阿嬌的心情稍微平復一些,面色也緩和了下來,一副漫不經心的口氣對衛子夫說道:“說吧,你求見本宮,所為何事?”
衛子夫俯下身十分恭敬的說:“回皇后,奴婢斗膽,來替織室的宮女江雀求情。”
果然!陳阿嬌的臉上露出果不其然的笑容,可說出來的話卻很冰冷:“求情?你可知她在趙夫人的衣服上繡鳳凰,犯的是勾結後宮,罔顧尊卑禮制的大罪,你來替她求情,是想和她同罪嗎?”
此話一出,衛子夫伏在地上急切的說道:“皇后息怒,奴婢絕無此意,只是此事存在諸多疑點,還請皇后將趙夫人的新衣交給奴婢一看,以解奴婢心頭之惑。”
陳阿嬌一愣,趙夫人的新衣難道有什麼問題?她對身側的貼身侍女木槿使了個眼色,木槿立刻領悟,前去取趙夫人新衣,並把殿內的宮女全部屏退了。
木槿取來新衣後交到了衛子夫手中,衛子夫立刻將其攤開,很快在衣襟處的雲氣紋中,看到了一隻“鳳凰”,而在“鳳凰嘴”處還有一個紅色的太陽,想來這就是江雀受傷滴落上去的血,鳳凰,太陽,果真是副“好圖”啊!
陳阿嬌看著眉頭緊皺的衛子夫,心情大好:“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嗎?”
衛子夫將衣服交還給木槿後對陳阿嬌說:“皇后娘娘,趙夫人的新衣上所繡的圖案並非鳳凰,而是一隻孔雀,皇后娘娘可將其與你衣服上的鳳凰相對比,就可知二者不是同一物。”
“什麼!”陳阿嬌一驚,忙把趙夫人的衣服攤開細看,果然和她宮服上的鳳凰有些許不同。她微微攥緊手中的衣服,隨後玉手一甩:“給後宮夫人繡衣的人跟給本宮的又不是同一人,繡工自然有所不同,圖案不同並不能表示這就不是鳳凰。”
就這一會兒功夫,衛子夫已經想好了應對之法,她聲音平靜的說:“回皇后,據古籍記載,鳳凰應是雞頭、燕頷、蛇頸、魚尾、五彩色,這些與皇后衣服上所繡鳳凰全部吻合,而趙夫人衣服上的繡圖除五彩色外無一處符合鳳凰的特徵,而且,據奴婢所知,按照織室的制度,只有專為太后,皇后娘娘製作新衣的宮人們,才有資格學習鳳凰的刺繡之法。”
言下之意,為趙夫人繡制新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會繡鳳凰,那麼這就只能是形似鳳凰的孔雀。如此一來,江雀勾結後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