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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著頭自顧自的說道:“青兒過的太苦了,他這一生都在為別人而活,為了我,為了皇上,為了據兒,為了大漢朝,可是我更希望他能夠為自己而活,為自己去爭取,而不是為了我和據兒,忍氣吞聲,獨自承擔著一切。”
一滴淚無聲的滴落在衛子夫手中的衣服上,卻重重的砸在了江雀的心上。衛子夫的話她都明白,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她伸出手想要安慰衛子夫,可是伸出去的手終是懸在了半空中,然後慢慢收了回來。
因為她發現,任何言語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絲毫無法觸及子夫這些話中背後的深意。
這一晚所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意外,突然發生,然後順其自然的隨著天邊的第一束光消失在黑暗中。
和那一次衛子夫抱著江雀痛哭一樣,江雀仍選擇什麼都沒有問,衛子夫也什麼都沒有說,兩人十分有默契的選擇將昨晚的事埋在心裡。但同時,江雀也很慶幸,至少在自己面前,子夫不需要偽裝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沒有任何顧忌。
數日後,前線來報,衛青率軍出雁門追擊匈奴軍隊,然而匈奴大軍早已撤離,衛青所率領的軍隊未能追上。與此同時擔任材官將軍駐守漁陽的韓安國抓到一名俘虜,俘虜供說匈奴已經遠遠離去,於是韓安國便上書皇上,說現在正是農耕時節,請求暫時停止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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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身在長安,無法確切瞭解到邊境的情況,韓安國又說的如此肯定,劉徹便下令讓他們自行決定。
衛青得到命令後,站在雁門的城牆上,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一旁的李苑看到後出聲問道:“將軍可是在糾結是否繼續屯軍一事?”
衛青遙望著邊境外的荒蕪大地,沉聲說道:“匈奴人生性剽悍,自從一年前我率軍攻入龍城後,他們便對我大漢朝恨之入骨,此次騷擾我朝邊境,既是對我們的挑釁,也是對我們進行宣戰。此刻雖然他們已經撤離,但我相信,他們不會就此罷休的。”
“那將軍意欲如何?”對於匈奴人的瞭解,李苑相信全軍上下,無人比得過衛青,所以無論衛青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他都會無條件相信他。
衛青想了想之後,似是做出了決定,語氣嚴肅的說道:“民以食為天,農耕自然十分重要,但屯軍也不能因此停止,傳令下去,所有士兵全部駐紮在雁門附近,輪流駐守雁門,剩下計程車兵協助百姓進行耕種,不得打擾百姓們的日常生活。”
“諾!屬下遵命!”李苑領了命之後立即前去通傳,衛青看著雁門城外的飛沙走石,面色十分凝重,他有預感,匈奴人一定還會捲土重來,無論如何,他都要守住這座城池!
與此同時的長安城,衛子夫坐在椒房殿內,看著跪在下方低垂著頭的霍去病和坐在一旁一臉慍色的衛孺,也是一臉愁容,滿心無奈。
“病兒,你做什麼了?怎麼惹你姨母生了這麼大的氣?”自從衛青帶兵前往雁門後,衛青擔心去病一人在衛府無人照顧,便把他送去了公孫府上,交給大姐衛孺照顧。衛孺性情溫和,這還是衛子夫頭一次見大姐動怒。
霍去病聽到衛子夫的問話後,偷偷看了眼一旁的大姨母,隨後立即收回視線,仍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衛孺見霍去病不說話,用著仍微微帶著怒意的語氣說道:“你自己和皇后說說,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霍去病又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衛子夫一眼,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今早,和和陳府的小公子打打了一架。”
“你那是打了一架嗎?你直接把人家陳府的小公子扔下了馬車,你差點出人命了你知道嗎?”霍去病話音剛落,衛孺就站起了身,因為氣憤聲音甚至有些顫抖的訓斥道。
這下霍去病頭低得更低了,就連衛子夫也連忙站起身走到衛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