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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其他女子上心,直到遇見你。”
“魏靈,我做不來深閨後宅的囚鳥,皇家規矩森嚴,皇子的後院怕更是龍潭虎穴,與其被精緻圈養,倒不如粗茶淡飯的自由。”
伍月目光停留在院外的鞦韆之上,淡淡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林秀帶著春梅,夏荷手捧托盤,上面整齊擺放著沐浴飾物,齊步走進明月軒耳房,動作麻利。
伍月轉身進了內室,春梅和夏荷伺候她沐浴更衣。待她出來時,身著一身雪白寢袍,如墨似緞的長髮,溼漉漉的披散開來。
林秀扶著伍月斜躺在書房榻幾,用帶著清香的潔白乾爽棉布巾,輕輕搓揉著溼透的秀髮。
一屋子的少女清香。
伍月透過窗戶,見春梅與夏荷像兩隻勤勞的小蜜蜂,在沐浴耳房與院外來往數次,清理浴桶熱水。
“春梅,喚雲海來做這等粗活。”
春梅額頭冒著細汗,咧嘴笑道:“主子,雲海這會子跑去南街,圍觀世家大婚去咯,不候在人家門前,搶上喜果,定是不回。”
“主子,雲海今日告假,出去看世家大婚,早早便候在唐家門前,等著搶喜果呢,中午已經搶過咯不少,聽說晚上還有更多。”林秀微笑的八卦著,手裡擦拭秀髮的動作未減。
“唐家?是哪戶唐家?”伍月此刻內心劇烈跳動,期望不是她想的唐家。
“唐鈺公子啊。”林秀直言道。
“唐鈺娶親?”伍月立馬坐直身子,滿臉驚恐。
林秀見自家主子的神情,再回想主子與唐鈺公子的交情,瞬間知曉自己失言,立馬重重扇自己一巴掌:“都怪奴才嘴賤,都怪奴才,主子,要打要罰,奴才絕不多言。”
正欲再扇向自己,伍月伸手抓住她的手,攔住她:“無礙,你先下去吧。”
“是,主子,您早些,歇息。”林秀此刻恨不得扇爛自己的嘴,暗自道:唐鈺公子曾幾次拜訪伍宅,若說主子與他無情,怎會不出言拒絕,就像現在的三皇子殿下,從未允許進入後院,自己當真,白活幾十年,竟是幹這多嘴的糊塗事。
待林秀走後,伍月起身穿好鞋襪,神情平靜:“魏靈,我想去南街看看。”
“主子,這個時辰已經太晚,我們...”未待她將話說完,伍月徑直走了出去,連衣袍都不曾換。
魏靈趕忙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