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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越發濃郁得像要滴出水來。
“楚……”殷世遙抓住南宮楚的手貼在臉上,一動也不想再動了。
熟悉的感覺,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幸福,甜蜜。
“為什麼說我是楚?我和他很像?”
手裡的手抽走了,殷世遙怔怔地看著這個人,發現自己也正在被對方銳利如鋒的眼光注視。
曾經念念不忘,痛徹心扉,如今相見不識。
“你就是楚,你是南宮楚。”殷世遙看著這雙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睛。
南宮楚忽然眨了眨眼睛:“想讓我代替別人來取悅你?”
錯愕,心在下沉,南宮楚失去的記憶已經成為無法逾越的深淵,橫在兩個人中間。殷世遙無法回答,只好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種藥不會自行消散,不那樣做你會死,再說你很漂亮,難怪連太子都喜歡,不過你還是乖乖聽話,把信寫了吧!”
原來是因為自己還有用,而且還長了一張漂亮的臉。殷世遙有一點心痛,楚以前從沒有誇讚過別人的容貌,哪怕是相熟的陸離和鬱子蘇,楚也一次都沒有談論過他們出眾的外表,現在對著一個陌生的自己,竟然隨口就說出漂亮這種話。
“奪取傳國玉璽就是謀逆,我不會寫信。”殷世遙說。
“如果你不肯,今天的事還會發生,直到你肯,或者死。”南宮楚毫無表情地說。
“那你就看著我死吧。”殷世遙疲憊地閉上眼睛。
第二天,第三天……痛苦的折磨仿如煉獄輪迴,有時連續幾個時辰,殷世遙忽然覺得這是一種報應,對以前糜爛生活的殘酷報應,唯一不太符合的是每次到了昏闕的臨界點都會被楚帶走,然後在他手裡宣洩出來。
因為堅持不肯寫信,木樁前又多了一面長鏡,殷世遙不得不面對自己的樣子…頭髮散亂披在臉上,妖豔的唇和被情慾充斥的眼神只能用婬蕩兩個字來形容。很多次殷世遙都想到了死,可是卻貪戀著每天被羞辱過後在楚手中的那一點點可憐的滿足,殷世遙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可悲又可笑的人,而且很賤。最不能忍受的是那雙清亮的眼睛總在看著自己,屈辱的時候,身體在他手中顫抖的時候,南宮楚卻從來不說任何話。殷世遙很想問問他在想什麼,可一想到自己在他眼裡不過是個陌生人,一個既還有用又能供人取樂的工具,就覺得心裡沉重,話也說不出口。
這天南宮楚多了一個動作,摸了摸殷世遙肩上的梅花印記。
“你也有。”殷世遙說。
“所以很奇怪。”南宮楚說。
他覺得奇怪?真的?!
“我想看看。”殷世遙說。
南宮楚似乎是愣了一下,解開了胸前的衣服。
豔紅的梅花赫然入目,可是,更引人注目的,是鎖骨下的火焰標識。
殷世遙心裡被狠狠刺了一下,這個熟悉的身體自己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清晰地浮現出來,但不包括這個火焰。
“疼嗎?”
“什麼?”
“紋上去的時候。”
“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
“我受過傷,很多東西都忘了。”
胸口的刀痕也清晰可見,這是他曾經愛過自己的見證,那麼真實,那麼殘酷,那麼深,而自己胸前的傷痕也很深,卻什麼都不是。
“我知道你不會死。”南宮楚突然說。
“為什麼?”
“我手下留情了。”
“為什麼?!”
難道陸離的話是真的?他還記得自己?哪怕只是零星的一點?!
“因為你……很漂亮。”
殷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