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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培。我一定不辜負主任對我的厚望”。
說到這兒,侯福來停頓了一下,想起了一件事,對王實秋又說道:
“主任還有一件事沒有向您彙報。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楊軍,主任還有印象吧”
王實秋點了點頭說:
“就是那個在伊春山上單掌劈死熊瞎子的知青楊軍嗎”?
“對,就是他!這個楊軍一身武藝,俠肝義膽,他和張海波的感情很深。我怕師保衛科的幹部糾鬥張海波時,動作大一點!楊軍肯定要出手相助,保衛科的幹部根本不是楊軍的對手,關鍵的時候壞了咱們的好事”。
王思秋沉思了一會兒,瘦乾的臉上也是烏雲密佈,他想了好一會說才說:
“楊軍不是剛入了黨嗎,他現在是個黨員,咱們搞衛科的幹部是黨派去的,他楊軍不能只顧個人的恩怨,不要黨性了吧”。
侯福來聽了王實秋的話,感到很好笑,心想:
什麼黨派下去的,還不是你個人派下去的。
但他還是討好的王實秋說:
“主任,咱們的保衛科幹部年輕氣盛,三句話不到,棍棒就會招呼上去。楊軍也是年輕人,性格單純,愛打抱不平,看見張海波捱了打,他肯定要出手。最後吃虧的還是咱們保衛科的幹部,保衛科的幹部捱了打是小事,我們拿不到有力的證據,就奈何不了孫啟”民”!
王實秋聽了侯福來的話,心裡不安了起來。他揹著手在他家陰暗的客廳裡,不停的來回走動。
侯福來也不再等王實秋讓座了,不客氣的坐在了王實秋家的沙發上,從身上掏出煙來,大口大口地吸了起來。
屋裡靜極了,只能聽見王實秋來回走動的聲音。和他家掛鐘的滴答聲。
王秋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
左臉頰抽動了一下,一道兇光從寬邊的大眼鏡裡射了出來,他咬著牙惡狠狠的說:
“這個楊軍不是要去幹部學校讀書嗎?他什麼時候走”?
侯福來知道王秋實的意思,想了想說:
“估計是過了十五,具體十五後的哪一天還沒有定下來,應該就在這幾天”。
王實秋看了一眼侯福來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我們就等楊軍走了以後再讓保衛科的幹部下去。如果情況特殊,楊軍一時半會走不了,那我就和師生產處打個招呼,讓師生產處先借調楊軍幾天。然後再讓保衛科的幹部下去。咱們也給他玩個調虎離山計”。
侯福來聽了王實秋的話,臉上堆滿了媚笑,豎起了大拇指奉承道:
“主任,你看問題就是有眼光。那我們就按你的計劃行事”。
說完後,王實秋和侯福來嘀嘀咕咕的就一些細節密謀了起來。
侯福來坐班車從伊春縣城回到伊蘭屯,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顛簸了一天,他感到特別累,只想找個地方睡上一覺,明天早上起來後,向張金義或牛永紅借上輛腳踏車再回27連。
或者給27連打個電話,讓趙金東派個知青騎上連裡的腳踏車接他回去。
他現在是27連的連長,有這個條件,有這個資格。
關鍵今天晚上他該去哪兒睡呢?他又想到了讓他紮根農村一輩子的女朋友胡麗。
胡麗的家離班車停靠的地方很遠。侯福來摸黑走了好一段路才到了胡麗的家。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剛過九點,胡麗家所在的那片居民區都亮著燈,胡麗家也亮著燈。
侯福來壯著膽子敲響了胡麗家的大木門。
過了很長時間,院子才有了動靜。大木門咯吱一聲從裡面開啟了。
從裡面走出一個留著八字鬍,穿著一身做工考究的中年漢子。他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