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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流觴!
「蘇姑娘,你從上午睡過了午飯,一直睡到現在,再睡,你晚飯都不用吃了。」流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蘇蕎這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世子爺呢?」她不安的問。若是那個世子爺知道了,還不把她拎出來揍一頓,一定是那世子爺沒回來她才能睡到現在吧。
流觴的手指往臥室裡指了指:「世子爺在看書呢。」
蘇蕎一呆,趕緊用袖子擦擦臉,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同流觴一塊去向那位冰山世子爺請安了。
「世子爺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如今以丫鬟兼大夫的身份到了他身邊,該盡的禮數還是懂的。
趙孜睿淡淡用眼角餘光掃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了書本上,只是問流觴:「什麼時辰了?」
流觴忙道:「申時了。」
趙孜睿擱下手中的書卷,向後靠在椅背上,這一次,目光終於落在了蘇蕎的身上。
「蘇蕎是吧?嗯,挺能睡的。流觴,給這位蘇蕎姑娘說說侯府的規矩。」他修長的五指在桌面上輕叩。
流觴清了清嗓子,略帶歉意的看了蘇蕎一眼,朗聲道:「侯府規定,做事的時間偷懶的,該重打二十板子,兼罰薪一個月。」
「等等!」蘇蕎急忙叫道,「世子爺容我說幾句話。」
趙孜睿抬眼看她,「你說。」
蘇蕎低著頭哭喪著臉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白藕節般一段手臂,站在一旁的流觴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雖然大楚朝流行苗條美,但是那些瘦美人為了瘦身幾乎都瘦的一把骨頭,而咱們的蘇蕎姑娘才不在乎那些,好飯好菜養著,偶爾還加些零嘴小食,自是養的白白嫩嫩,那面板就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水靈靈的吹彈可破。
「世子爺你看。」蘇蕎將那截手臂給趙孜睿看。
趙孜睿蹙眉,那分明就是一條雪白的皓腕,有什麼可看的?
只見蘇蕎伸出手指輕輕在手腕上一掐,再放開時,那手腕上便觸目驚醒的多了一道淤痕,彷彿受過什麼酷刑一般。
「世子爺,你瞧瞧我這小胳膊小腿的,我掐一下就成這樣,若是拖出去打,別說打二十板子,就是打個十板子,我也是要一命嗚呼的。與其這樣,您還不如直接賜我一條白綾子,好歹死的沒那麼慘!」蘇蕎越想越傷心,揉著眼睛嗚咽,說著便從懷中摸出一個金色的令牌,嘆息道:「看來要辜負王妃一片期望,您賜我白綾之前,我先把這個令牌好生的還給王妃,也好對她說,我盡力了,要早知道進來第一天就要被人要用板子打死,我就是死也不進府做這個大夫了。」她說著「被人」兩字時,用力瞪了白衣男子一眼。
流觴在一旁眼望著窗外,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趙孜睿目光涼涼的望著這丫頭,圓嘟嘟白嫩嫩的臉哭的鼻涕眼淚一把抓,今兒才上門第一天,就給他來這套一哭二鬧三上吊,還要將這令牌還給他姐?
這令牌,非一般的令牌,這是侯府金令。整個侯府只有兩枚,是父親給了他們姐弟倆的。
因為他自小任性,所以這金令也有區別,姐姐那枚叫做母令,他這枚叫做子令。因長姐打小就開始照顧他,因此也有長姐如母的意思。
即便是他,見到這塊金令也要低頭三分。沒想到天意弄人,這塊令牌今兒倒是落到這小丫頭的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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