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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臉色發紅,全都不說話了。
化妝間一時間落針可聞。
良久,有人說:
“他穿應該會很漂亮。”
眾人看去,是穿一身騎士裝守在門邊的陸風馳,黑金色半邊披風裁剪合度,骨釘沒卸,這讓他看起來落拓不羈,確實像童話裡會為公主拔劍的光明騎士。
“砰”的一聲響,有人重重推開換衣間內室的門,喘息聲粗重。
啪嗒反鎖了門。
一步一頓地走向他,漆黑鋥亮的皮靴踏在木板地面上,吱嘎吱嘎,好似走路的人承重千斤,每挪動一步都需要格外用力。
水鵲背對著門的方向,還在和裙子後背的繫帶做鬥爭。
換衣間燈光是護眼的昏黃,他毫無所覺地在柔光下向著來者半露出蝴蝶骨,綠色的絲帶層層疊疊地束縛在上面。
“抱歉,我還沒有換好。”他揹著手試圖反手打蝴蝶結,但失敗了好幾次,垂著腦袋為自己的笨手笨腳道歉,他也沒回頭,只是解釋,“你可能還需要再等一會兒,這個有點難系。”
冰涼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攬住他,掌心相貼的面板因低溫而激起一小片雞皮疙瘩。
水鵲打了個寒顫。
手上一鬆,未束好的後背絲帶因為來者抓住機會緊貼上他的身軀而死死夾在兩人之間。
曲九潮渾身汗淋漓的,他外套也沒穿,身上只一件屬於公爵的內襯,皺巴巴的,狼狽極了。
曲家有相當一部分產業盤踞在國外,因此他從小受到的都是繁複的西式貴族教育,禮儀家教像舊世紀紳士一樣刻板,哪怕襯衫出現一絲褶皺,都是失禮的、不合格的。
藤條會迅疾地落在掌心裡,如降下的雷雨雨滴,反覆多次,手指沒辦法伸直,火辣辣的痛感持續一整天。
他幾乎沒有和現在一樣在別人面前這麼狼狽不堪、丟盔棄甲的經歷。
他喘著粗氣,呼吸滾燙,盡數灑在水鵲的脖頸上,雙目赤紅,低下頭鼻樑抵著人碎髮後的腺體。
對方卻剛剛反應過來是他一樣,擔憂他的異常狀況,“曲、曲九潮?你怎麼了?”
“情、熱、期。”曲九潮每說的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承受著難以忍耐的痛苦。
“標記我。”
他說。
兩三個呼吸的時間,久到曲九潮眼前一陣發黑眩暈。
水鵲才方知緊急情況一般,慌亂得聲線都在顫,求助道:“我、我不會啊,標記要怎麼做?”
曲九潮咬牙,犬齒用力,“你初中生理課學的都還給老師了嗎?!”
“你兇我也沒有用……”他慌得六神無主,環顧四周,手心都沁汗了,“怎麼辦?”
資訊素紊亂的alpha(23)
他的手機也不知道剛才換衣服的時候放到哪裡去了。
按照生活經驗,你越是想要找到丟失的某樣物品,越是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到。
只有之後不經意間的一瞥,發現它就在某個顯眼的位置。
水鵲環顧換衣間一週,也沒找到他的手機,只能問曲九潮:“你帶手機了嗎?我現在查?”
“你怎麼不帶抑制劑啊……情熱期亂了嗎?”
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口不擇言道:“我、要不我給你找一個會的alpha過來吧?”
話音剛落,曲九潮咬了他後頸一口,當然避開了腺體,但還是有點痛,因為對方顯然並沒有打算收住力氣。
明明都神志不清了,還惡狠狠地質問:“你以為標記是什麼?”
“在你眼裡我是誰都可以接受的oga?”
水鵲意識到自己這次說話過分了,聲音軟軟地道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