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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事吧？&rdo;越行昭後怕的問道。
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不在，她會傷成什麼樣子。
阮悠渙散的眼神有了焦距，她壓住劇烈跳動的心口，聲音有些虛弱:&ldo;沒事。&rdo;
穆可可和舒妤急速趕過來，確定阮悠沒受傷，都鬆了一口氣。
&ldo;小妤，你在這照顧悠悠，我去教育教育那個人。&rdo;穆可可摩拳擦掌，&ldo;提著大行李箱，居然坐扶梯，不知道很危險嗎？&rdo;
舒妤應聲說好，接著很擔心的詢問阮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ldo;我沒事的，就是有點嚇到了。&rdo;阮悠緩緩的喘著氣，抬起下巴看越行昭，&ldo;你有沒有事？&rdo;
剛才被抱住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記悶哼聲，不重，卻有著隱忍的痛苦。
越行昭撐起一個笑:&ldo;我能有什麼事。&rdo;
直覺告訴阮悠，一定有事。她站直身體，脫離他的懷抱，沒發現身前有傷，繞到身後看。
只一眼，她的神情完全變了。
&ldo;你，你流血了。&rdo;阮悠哆嗦著開口，上下嘴唇不住的打著顫，眼裡寫滿了擔憂和驚駭。
越行昭儘量穩著聲音:&ldo;一點小傷而已。&rdo;
&ldo;都流血了怎麼可能是小傷！&rdo;近乎失聲的喊完，阮悠微顫著握住他的手，往出口的方向帶。
這麼一轉身，越行昭後背上一塊血跡露了出來。淺色t恤衫將並不深的血色印的格外觸目驚心。
舒妤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穆可可教育了人回來，左看右看不見阮悠，碰碰舒妤:&ldo;小妤，他們人呢？&rdo;
舒妤:&ldo;他們……&rdo;
&ldo;去哪了？&rdo;
&ldo;開房。&rdo;舒妤說道。
穆可可:&ldo;哦，去開房……哈？開房？！&rdo;
出了商場，阮悠攔了輛計程車，叫司機師傅用最快的速度駕駛。
八百里加急般的到獨棟公寓外邊，阮悠抽了張一百塊給司機師傅，顧不得找錢，扶著越行昭進門俯臥在沙發上，去拿醫藥箱。
公寓是阮悠的爺爺奶奶去法國定居前的住處，所有的擺設維持著原狀不變，定期會有鐘點工來打掃，該有的東西一樣不缺。
阮悠按照記憶找到醫藥箱，邁著又亂又急的步子回到沙發邊，開啟醫藥箱蹲下身，拽住t恤的下擺輕輕的往上掀。
後背的傷痕一點點的暴露在空氣中和阮悠的眼中。
精瘦的背脊布滿交錯縱橫的棍印，兩三道細細的血跡凌亂的糊成幾塊，不多，卻在白皙的膚色映襯下，扎眼極了。
她鼻尖一酸，濕了眼眶:&ldo;這是誰打的？&rdo;
越行昭蒼白著唇色道:&ldo;我爺爺。&rdo;
既然已經被看到了，他也瞞不了了。
阮悠的鼻子更酸了，她取出藥箱裡的棉花團和藥膏，極小心的擦去血跡，再擠出藥膏塗抹到傷痕處。
&ldo;嘶。&rdo;越行昭低吟了聲，額頭冒出細汗。
&ldo;很痛嗎？&rdo;阮悠滿臉的擔憂，手上的動作放輕，&ldo;這樣可以嗎？&rdo;
越行昭又嘶了一聲:&ldo;痛。&rdo;
阮悠把動作放輕再放輕:&ldo;這樣呢？&rdo;
&ldo;痛。&rdo;
反覆幾遍問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