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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約莫七八分鐘的功夫,她在兩座墓碑中間的空地站住腳。
左面的墓碑上是一個年輕女人的照片,墓碑上刻著逝者的名字:路芝檸。
是路斯越的母親。
而右面的墓碑上是一個年輕男人的照片,墓碑上刻著的名字是:楚越。
是路斯越的父親。
他們本是一對夫妻,卻沒有合葬在一個墓碑下。
路斯越沒有磕頭,她坐在兩座墓碑中間位置的地上,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然後說了一句話:「等老頭子一死,我就讓你們睡一塊兒!」她指著西南方向:「地方我都給你們選好了!」
路斯越從墓地回到家已經凌晨三點半,她沖完澡,剛躺上床,不知怎麼的,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張臉。
那張臉的右頰上方有一顆淺咖色的小痣。
路斯越這一覺睡到了下午,起床後,她敷了一張貴的要死的面膜,暫時地拯救了她那張27歲已經經不起熬夜的臉。
下午四點,龔煦又去了藍鼎會,昨天,他走得又慌又急,忘記問路斯越他的上班時間了。
週六的藍鼎會,客人很多,下午的酒吧,不像晚上那麼躁動,場子裡飄著一首曲調緩慢的英文歌。
龔煦依舊坐在吧檯邊的高腳凳上,他覺得乾等不太好,就點了一杯橙汁,喝了一半,玻璃門推開。
顧鳶進來,身後跟著劉全。
酒保跟她打招呼:「顧總。」
龔煦忙站起來,跟著喊了一聲『顧總。』
顧鳶看著眼前這個很有禮貌的、穿著一件白色運動開衫,一條淺藍色牛仔褲的男孩,問他:「來玩的嗎?」
龔煦搖頭:「我在等路總。」
等路斯越,顧鳶不禁疑惑:「你等她做什麼?」
龔煦的右頰上方有一顆顏色很淺的咖色小痣,讓他本就很有少年氣的臉上增添了幾分無辜感。
少年喜歡直視對方的眼睛說話,因為會顯得有禮貌,他看著眼前這個五官精緻、氣質清冷的顧總,回答說:「路總讓我過來上班,」他怕再被誤會,又加了一句:「是做電腦維護。」
「哦,」顧鳶輕輕點了下頭,問他:「她有說她幾點來嗎?」她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
「沒有,」龔煦抿了下唇,略有尷尬:「我不知道她今天會不會來,所以就過來碰碰運氣。」
顧鳶從針織長裙外的風衣裡,掏出手機:「我幫你打電話問問她。」
龔煦微微點頭道了聲謝。
顧鳶給路斯越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化妝,她按了擴音後,繼續畫她的眼線。
「幹嘛?」
顧鳶問:「你在公司嗎?」
「不在,」路斯越今天心血來潮,用了她上天剛買的暗紅色的眼線筆在眼尾處勾了條上揚的眼線,她眯了眯右眼,覺得有點怪:「今天週六,我至於那麼賣命嗎?」
顧鳶說:「那你今天來藍鼎會嗎?」
路斯越在看她要塗什麼顏色的口紅來配她那另類的眼線:「幹嘛,周硯不在,你沒人管,就開始管我了?」她選了一個姨媽色。
「不是,」顧鳶看了眼旁邊站著的人:「有人找你。」顧鳶還不知道旁邊的男孩子叫什麼名字。
「找我?」路斯越趁著塗口紅的間隙,問她:「你在哪?」
顧鳶說:「我在藍鼎會啊。」
路斯越正愁等下要找誰玩呢:「我等下就過去,」話落,她問:「你剛剛說誰找我」
顧鳶轉了個身,背對龔煦:「就是上次那個被打的男孩子。」
被打的男孩子?
路斯越勾唇笑了:「那個臉頰上點了顆美人痣的男孩子?」她管龔煦右頰上的那顆痣叫美人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