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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兒,不得好死,出門讓車撞死你得了。”
他昨天喝了一肚子的酒,基本什麼都沒吃,晚上回來還沒來得及墊點東西,就被陳路生折騰了幾個小時。
弄得他不止腿疼,膝蓋疼,屁股疼,腰也疼,身上就沒有一處不疼的,站都站不住,想喝口水都喝不到。
為什麼陳路生不知道在他床頭放一杯水呢。
“陳路生……”他欲繼續罵。
無意瞥見地上的血跡,他的聲音弱了下來,“你個蠢貨。”
小區門口就有藥店,陳路生買完藥,匆忙跑回去,他身體的恢復力驚人,手指上的傷口已經開始凝血了。
拆開藥盒,拿出藥油要給林重塗時,他瞧見自己手上血跡斑斑,乾涸在掌心和手指上,隨意地拿溼紙巾擦了擦。
林重在那喊渴喊餓,陳路生邊擦,邊去倒了杯水拿過去。
“我給你擦完藥就去做飯。”陳路生說。
林重喝完水,把杯子放床頭櫃上:“就不能點外賣?”
“哦。”陳路生不免失落,他想做飯給林重吃的,所以不願林重點外賣,但最後還是把手機遞給了林重“那你點吧。”
他往手心倒了藥油,搓熱了,給林重揉膝蓋,他已經儘量輕了,可依舊避免不了林重疼。
林重坐起身,拽住陳路生的衣服,拉近兩人的距離,然後一口咬在陳路生脖子上,那狠勁兒好像要把昨天陳路生咬他的仇加倍報復回去。
陳路生上多久的藥,林重咬多久,一個地方不夠咬,就換個地方,陳路生脖子上被咬出兩個牙印。
咬完他老實了,陳路生捏著他的後頸,他們接了一個漫長的、充滿血腥味的吻。
之後的幾天,林重“聽話”地沒有出去,陳路生也沒有出去,兩人各佔著一個房間,唯一的交流就是在吃飯和菸酒上。
陳路生勸林重少喝點酒,少抽點菸,林重不聽,冰箱冷藏櫃裡一半都被林重的酒佔據了,空了一點就重新填進去。
聽見門鈴聲,陳路生關掉郵箱,摘下眼鏡,走出書房。
林重剛接過跑腿小哥送來的酒,一瓶瓶往冰箱裡擺,擺完從中拿出兩瓶,轉身迎上陳路生陰沉的臉。
陳路生強硬地搶過林重手裡的酒:“不許喝了。”
“不喝會死。”林重沒去搶“你是要死了的林重,還是活著的林重?”
他語氣隨意,像在處置一個沒有用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