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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奴也嚇傻了。眼前的赫瑟安烈難不成吃了符,改了心性?
馬幼斯遞上補品,立刻抓著雲奴的衣襟往房外走去。
“放手啦!我要陪著公主啦……”
“噓!”馬幼斯干脆搗住她的大嘴巴。這可是他費了好一番思量的計策,怎能讓這蠻婢給搞砸?但願主上能夠真心真意的疼惜公主,假做真來,假戲不無真演的可能啊!他倆走後,房內立即陷入一片窒息似的沉寂中。
赫瑟安烈忽然將她鎖入胸懷,並且小心的不碰她的雙腿。
“給我贖罪的機會。”
他的灰眸熾燙,不識情滋味的冉柚喃低垂著濃密的眼瞼,不敢直視他的魔魅。“你是無辜的,我不該遷怒於你,何況我們已經是名實俱存的夫妻。”
怎麼回事?心怦怦地狂跳個不停,這就是島島姑娘所說的“愛”嗎?
她愛上他了嗎?
因為他對她的心疼,因為他是她的丈夫,是她惟一的依靠嗎?
她好懵懂,也好害怕。
但是她喜歡他現下的溫柔,從來沒有人對她這樣輕聲細語。
“來,喝下這補湯。”他以另一手盛湯喂她。
乖順的喝了湯,可是她仍舊不敢瞧他,直到湯品喝完她依然是微低蟯首。“怕我?”赫瑟安烈噙著笑,內心卻是雜亂不堪。
“我……愛你。”她直言無諱,完全沒有少婦的矜持。
愛?她說她愛上他?!他想縱聲狂笑,“我對你極盡凌辱之能事,為何愛我?”“不曉得。”可是她覺得這就是所謂的情愛呀。
“知道我曾有過婚娶,你會吃醋嗎?”
“不曉得,可是我的心裡會酸酸、痛痛的,而且想哭。”
“假使我也愛你,你開不開心?”
冉柚喃抬起美顏,燦亮著笑開了薄愁,“開心,島島姑娘說一個女人最最幸福的就是她愛的人也愛她,這樣叫做死而無憾。”
“島島姑娘?她是誰?為什麼你總是說著她?”他微微不快。
“她叫江鶴島島,她的丈夫是怯薛軍總統領,她對我很好、很好。”
“你也愛她嗎?”話一出口,赫瑟安烈立刻反悔。不對勁!他竟然在意起她的一切。這只是個遊戲,而他才是操縱整個遊戲的要角,遊戲的主導權在他手上。冉柚喃歪著頭,想了好久才回答,“我喜歡島島姑娘……”
“記住!只准愛我一人!”近乎震撼的口吻裡隱約藏著已經沉溺的心意。“好。”甜甜的笑了抹動人的笑靨,她羞著紅腮問:“你不生我的氣,不討厭我了嗎?”“傻娃,你是我的結髮妻。”他應該痛恨她的。
將湯碗擱於圓桌上,他抱著她躺下,與她緊緊相擁。
“我抱著你睡覺。”他低語,灰眸深邃不見底。
“嗯。”這是他第二次和她一塊兒睡覺,上回是……
“想到圓房的那一夜!”他問,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寵溺的意味。不,這不是情,只是他的欲渴被她的柔軟嬌軀給挑逗起來。
他對採心亦無情愛,何況是仇人之女。
只怪她太軟、太香。
“我想要你!”他猛一翻身,壓住她的身子。
要她?“是要做那種痛痛的事?”
“怕痛?”
“不怕。”她想取悅他。
見她一副從容就義的神情,他的心竟疼起來,下腹更是蠢蠢欲動得難受。“不會痛了,你已經是我的人。”莫名的滿足感充斥心間,赫瑟安烈暗暗蹙一下眉峰。一場戲罷了!他的怒氣是對著他莫名其妙的心思。
“睡覺。”他又翻開身,將她的像首壓向他的胸膛。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又讓你討厭了?”冉柚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