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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小手段,這些日子林溫跟著傅深見多了,完全沒放在心上,反而覺得對方說的“現在這些來路不明的人手段真是高明,借了別人的勢就拼了命的往上爬,蠅頭小利就值得他們豁出了命趨之若鶩”頗有道理。他本來就是幸運被傅深所救,借了傅深的勢才能有如今的模樣,這對林溫來說簡直是激勵,根本算不上嘲諷。
因此當詹姆斯怒氣衝衝想要為他出頭的時候,他連忙一把拉住了詹姆斯,小聲地說了句算了。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林溫平淡的態度讓那些人更加厭惡,話題逐漸擴散,刺耳的言語也越說越過分起來。林溫在嘈雜的聲音裡準確捕捉到一句“他搭上的哪止這一個,前些天我還看到傅深在俱樂部教他射箭呢,這關係不清不楚的,還是他們這群回國了的少爺會玩。”
傅深在圈子裡也是炙手可熱的人物,眼紅嫉恨之人不在少數,聞言登時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嬉鬧成一片,用一種他們習以為常的高高在上對下位者的蔑視眼神盯著林溫左右打量。
林溫想要離開的腳步停留在了原地。
詹姆斯以為他要爭辯些什麼,但林溫沒有。他只是靜靜盯著那個牽扯出了傅深名字的人,什麼話也不說,直到盯到這一片人都察覺到不對,對方毛骨悚然就快要撐不住臉皮叫嚷出來的時候,他才發出一聲輕聲嗤笑。
聲音不大,卻嘲諷到了極致。
嗤完林溫轉身就走,連發洩怒火的時間都不留給對方。上馬拿杆,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專注地投入下一場比賽。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人能看出他想幹什麼。只有林溫自己,全神貫注地盯著自己的成績排名,在心裡計算著他每一場的得分數值,下場時也認真看著其他人的比賽,和每一場的擊球招式。
直到第八場。
在心裡精準控了六場分的林溫,看著對面隊伍裡剛剛才被他死死盯過的熟悉面容,心想:
——時候到了。
從比賽槍響的那一刻,艾登就直覺不對,總感覺有一道視線直勾勾地盯著他,讓他後背直髮涼。他的馬剛跑到半場,球都還沒碰到,就看見對面一個帶著紅色馬球盔的人加快了馬速、橫馬撞來,作勢要拿馬球杆擊打他的馬。
上一個馬兒吃痛發狂被甩出去的才剛抬上救護車,艾登嚇的急忙調轉馬頭,顛簸的一個踉蹌才躲開對方。誰知對方只是虛晃一招,球杆從空中揚起又落下,朝著地下的球揮去,當著艾登的面搶走了球。
球場上所有人都帶著護目鏡,艾登看不出對方是誰,只能咬牙切齒地追趕上去,想把球重新搶回來。然而對方似乎算準了他會如何做,抬手一揮把球擊遠,又調轉馬頭,直面著他,一把把他的球杆擊飛了出去,震得他半個手臂直髮麻。
一直到這場球賽結束,艾登都被這個戴著紅色頭盔的人針對的死死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