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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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津津有味。
而我卻恰恰相反,排斥一切蛋製品,每天早上做好早飯,就一個勁地叫苦不迭,“這蛋味兒真難聞。”
起初訥訥的顧少卿很紳士地替我著想,“要不然就別弄了,我少吃一頓沒事的。”後來,聽得耳朵起了繭子,也就不再理會我的發虛,一邊享受地品嚐佳餚,一邊仔仔細細地讀他的報紙。
我就坐在餐桌的另一邊,心裡不停地祈禱他噎著,好在他慌忙無措的時候,及時地遞上一杯溫水,讓他又一次深刻感受我的體貼入微。
可這樣的事,一次也沒發生過,顧少卿卻越來越習慣我的存在,也越來越會利用我這逆來順受的中國式美德。
“和風,幫我買份報紙。”
“和風,看看家門鎖了沒。”
“和風,把衣服收了去。”
終於有一天,顧少卿急吼吼地打了個電話過來,張口就是,“和風,下來幫我扛袋米。”
“……”
我虎虎生風地往外去,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問候他二大爺,果然說婚前要有個磨合期看看對方品性,就顧少卿這大少爺脾氣,這世上能有幾個人忍受得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當我下了樓,看到他將頭枕在方向盤上,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時,心裡憋屈著的一股氣立時全散了。
我開了車門,蹲下身子望他,“你怎麼了啊?”
他緊緊掩著肚子,臉色蒼白,過了片刻方才轉頭看我,頭髮被汗溼了一片,額上還不斷滲出汗珠。
我慌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再問一次,“你怎麼了啊?”
他動了動唇,聲音不大穩,“突然胃疼,就麻煩你下來了。”
我覺得心裡悶悶的,比自己生了病還難受,手在他臉前懸了懸,終是說服自己放下芥蒂,撫上他的額頭,“也不燙啊,不是發燒。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顧少卿輕微地搖了搖頭,手撐著方向盤,支撐自己坐起來,卻是背抵著後座,吃力地喘了又喘。
“我不去。”
“可你這樣忍著多難受,我們去查一查也是好的。”
他還是搖頭,“不去。”
真是快要被他氣死,到了這種時候,向來溫溫順順的小綿羊偏偏要變身做倔強的老山羊,讓我恨得牙癢癢不說,真恨不得一把拽住他的兩隻角,將他往醫院拖。
好說歹說了半天,顧少卿徹底冷了臉,二話不說從車上下來,開了後備箱將米袋拎下來。我也氣了,抱著那袋米便往公寓走,一路暢通無阻上了樓,將米放進廚房時還在迷糊,怎麼一下子就力大如牛了?
然而不容多想,我轉身就出了家門,將那“體弱多病”的白斬雞扶了上來。
顧少卿的生活作息極有規律,十一點睡,六點起,跑步回來再吃早飯,繼而精力充沛地開始一整天的工作。
他對自己絕對可用苛刻這個詞,工作時便全身心投入,旁邊堆著一疊資料,手還拿著滑鼠在電腦上搜尋不停。常常一工作就是一整天,我端著午飯進書房,他說聲謝謝,又專心致志起來。
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也沒人知道他為什麼硬是要將被褥疊得那樣四四方方,房間內乾淨整潔的像是從未有人住過。
還有一點讓我好奇,他雖然是十一點準時休息,可時常在凌晨兩三點時醒來,獨自在露臺靜靜站一會兒,喝幾杯水再回房休息。
這樣的事我遇見過幾次,便特意留心,有時故意在那時起來,他看見我之後,端著杯子又進了房間。
按理說,這樣一個按時作息的人本不該有什麼毛病,可看著他一臉蒼白,難受到直出汗的樣子,讓我深深懷疑起“早睡早起身體好”這句話是否有那麼點科學道理。
因為擔心顧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