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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算是你能自證清白,可是你跟他的關係瞞不住徐家人了,這對於你來說才是最可怕的,是吧?&rdo;
他微笑走到她身後,一隻手搭在她肩上別有深意壓了壓,俯身靠近她耳邊:&ldo;更可怕的是,假如當初這件事情曝光,你跟徐先生的關係也同樣瞞不住他們了,對嗎?&rdo;
徐質初放在身側的手指暗暗攥緊,冷臉剋制著平靜語調:&ldo;我跟他沒有關係。&rdo;
男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直起身從保鏢手裡接過毛巾,意味深長惋惜:&ldo;阿苑,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都沒有為徐先生失控過一次,我會真的以為你不喜歡他。&rdo;
&ldo;當然我怎麼認為不重要,重要的是徐錦山怎麼認為。&rdo;不顧她的無jsg聲反抗,男人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抓起來她的手腕,垂眸耐心逐根擦著她的手指,細緻得彷彿在對待一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幼童,&ldo;以你對他的瞭解,他會容忍一個欺騙了他這麼多年的人嫁給他唯一的兒子成為徐氏集團的夫人嗎?&rdo;
徐質初擰眉掙著他的桎梏,手腕在掙扎中被暴力攥得泛紅。男人始終面不改色微微笑著,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有條不紊提議:&ldo;不如我們一起守住這個秘密,你繼續做你的徐小姐,我跟周先生各取所需,大家合作共贏,這樣不好嗎?&rdo;
徐質初剋制咬住嘴唇,眸底的恨意蓬勃蔓延出界,緩慢氤紅了她的白皙臉頰。
她清楚這件事的本質並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徐周兩家一旦深入沾上他們的骯髒事再想撇清就沒那麼容易。周垣對於他的底細並不清楚就武斷決定合作,她現在又沒有實權代表徐家干涉進來。她被陰差陽錯架到了進退不得的地步,就像她這二十年來的人生一樣,從來不由她選擇。
她心裡忽生一瞬哀慼,籠罩在她身上的厚重陰影短暫鬆開她的手,又搭上她的肩。男人的手指狀似無意撫上她背上紋身的位置,直至她僵直了身體才滿意笑了笑,最後幽幽告誡:&ldo;阿苑,少想不該想的,更別做不該做的。&rdo;
椅子上的人僵硬坐著,纖細的背緊緊繃成一條線。繁複的珠子在她耳垂上顫動搖晃,發出細微的碰撞聲,人耳極容易忽略,機械卻輕易將每一頻精準捕捉,沿著電波流入至停在街邊的狹窄車廂。
車上兩個人若有所思相視一眼,緩慢摘下了耳麥。
徐質初走出會所時,外面天色已經漸暗。
她站在門前安靜等待服務生開車過來,幾天前那種被窺視的強烈感覺突然再一次傾襲而來。
身旁進出的客人行色各異,她謹慎用餘光巡視著周圍,背後忽然有人叫她:&ldo;徐小姐!&rdo;
她下意識轉回身,一位面目清秀的年輕女孩子迎了上來,笑眯眯自我介紹:&ldo;徐小姐您好,我是京時晚報的記者姚嘉,這是我的名片。&rdo;
徐質初戒備上下掃她一眼,沒有接過去,也沒有應聲。
對方絲毫沒有覺得尷尬,收起來手臂繼續笑著道:&ldo;是這樣的徐小姐,我一直有負責跟進各類兒童慈善類活動的報導,您可能對我沒印象,但是我經常見到您出席這類場合,包括今天。我覺得做公益堅持下來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很希望能有機會對您進行一次專訪,您看是否方便安排呢?&rdo;
徐質初搖搖頭,不假思索拒絕:&ldo;謝謝,暫時不考慮。&rdo;
身後服務生停穩車走下來,俯身恭敬雙手遞上鑰匙。徐質初接過來鑰匙走向駕駛位,記者緊跟在她身後加快了腳步和語速:&ldo;徐小姐,我知道您一向低調可能並不喜歡太引人注目但慈善的本質與傳播並不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