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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聽見她的名字時徐經野停了一瞬,隨後冷淡瞥他一眼:「作孽。」
曹秉文咬著煙哼哼地笑:「我怎麼作孽了?人家已經滿十八週歲了,不管是生理意義還是法律意義上都完全成年了好吧?」
徐經野喝著酒沒回話,對方便繼續大言不慚道:「再說我也還很年輕啊,二十出頭,花一樣的年紀,怎麼讓你說的我跟個專門禍害嫩草的猥瑣老男人似的?而且十八歲的姑娘正是春心萌動的時候,要不你回家審審初初,她沒準早都給你找好妹夫了呢!」
徐經野擰起了眉頭,下意識沉聲否認:「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曹秉文白他一眼,「你自己不談戀愛還不讓你妹談?怎麼,你們家要滅人慾啊?」
話一出口徐經野也意識到自己急於否定的反應,默了默,冷靜找補:「她還小。」
「人家早都成年了,駕照都拿了有小半年了吧。」曹秉文沒留意他的晦暗眸色,又開了瓶酒,隨口告誡,「你是她哥,不是她爸,怎麼管這麼寬?我要是她早都煩死你了。」
說者無意,聽者轉過臉來定定看著他,給面前人看得有點發毛:「……我靠,你別這麼盯著我看啊,有你這麼煩人的大舅哥,這個妹夫我不做!」
徐經野陰晴不定收起視線,喝了口酒。酒精順著喉嚨滑下去後在胸腔裡砸出悶聲,他腦袋裡有幾種情緒來回煩躁交纏,最後,轉過頭沉沉出聲:「你有沒有做過那種很匪夷所思的夢?」
對方大咧咧的:「你說哪種?」
徐經野默了瞬:「現實裡你絕對不會做,也絕對不會想的事,莫名其妙在夢裡出現了。」
曹秉文害了一聲:「有啊,太多了。我有一次夢見跟我媽還有你媽一起去美容,我跟她們並排躺在美容院椅子上一邊聊天一邊刮鬍子,你媽還跟我探討店員手藝來著,這算不算?」
徐經野:「……」
「怎麼,這個還不夠勁爆是吧?」面前的人撓了撓頭,再次一拍大腿,「還有!我還有一次jsg夢見你跟我女朋友搞一起去了!被我捉姦在床!我在夢裡都沒揍你,心想你肯定是被勾引了,媽的醒來以後把我自己都給感動壞了,你感不感動?」
徐經野:「…………」
算了,他想。夢這東西果然不靠譜,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雖然都說是日有所思,可他到底思沒思他自己心裡最清楚,清者自清,他要是因為一個夢而困擾才是真的做賊心虛。
但話又說回來,儘管這個夢是假的,可在這個夢之前發生的那個擁抱卻是貨真價實的,那個短暫的擁抱裡至少有更短暫的一瞬,他知道,他不是把她當成妹妹。
他把她當成異性,可那種感覺又完全不同於以往他跟異性的相處。記憶裡他有過一次類似的經歷,對方是他高中隔壁班的同學,人長得漂亮,性格安靜大方,那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對她算不算動心,只是覺得接觸起來不排斥,便被曹秉文他們強推了出去,架著他答應了人家一起去湖邊散步的邀請。
他還記得當時是夏天,女生的校服裙擺跟著他們的腳步一前一後搖晃。他大腦裡一半神思應付著跟她的交談,另一半心心念著下週的競賽,然後在走到轉彎時他回身站定想跟她告別時,對方忽然轉過來輕輕抱住了他,小聲說喜歡他。
彼時的徐經野僵直著身體怔了下,內心毫無起伏,甚至還有點兒想推開她‐‐這跟昨天晚上那個意猶未盡的擁抱截然不同。
同樣是十七八歲的溫柔姑娘,同樣是小心翼翼地主動靠近,他在應該心動的年紀毫無感覺,在不應該有感覺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