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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易評梅說完,高歡彷彿被馬蜂蟄到了屁股,嗖一下站了起來:“磚家們懂個鴨子毛,查不到病因就開顱?他們咋不拿個斧頭學顧城,將自己開顱!不行,我堅決不同意,對了,這個手術沒有家屬簽字,你們縣政府可不能做主啊!”
開什麼玩笑,裝昏迷而已,犯得上開顱嗎?高歡嚇了一跳,顧不上深思,直接堅決反對!
看樣子,高歡也知道陳明信是在裝死狗!易評梅接著道:“高經理說得有道理,華盛集團的總部在京城,肯定認識有真正的醫學專家吧,幫忙聯絡個專家,費用由縣政府承擔,您看行嗎?”
易評梅不瞭解高歡和陳明信的關係,但高歡可是目睹了陳明信和易評梅的關係。此時,也慢慢回過味來,明白易評梅是在試探。
“好啊,我責無旁貸,費用的事情好說。對了,易縣長,有個私人的問題一直悶在我的心裡,想問一下您,又怕冒昧。”高歡開始下套。
“高經理,您問吧。”易評梅在想陳明信連蘇元孝和覃來義都瞞著,卻偏偏告訴了高歡,他倆什麼關係呢?因此,沒有意識到高歡是在墊話。
高歡直接很沒有風度地問道:“易縣長,聽聞您與張總夫妻關係不和,您會與張宇恆離婚嗎?”
這話問得多冒昧!
易評梅聽到耳中,卻顧不上呵斥高歡的冒昧,而是敏銳地聽出了話裡的深意,聽這話的意思,高歡知道陳明信和自己的關係?
高歡怎麼會知道呢?
難道是陳明信醉酒後吹牛皮,連私情都說了出去?
易評梅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感覺渾身不自在。
見此易評梅吃癟,高歡得意之餘,又覺得好像過於冒昧了,等陳明信那小子爬起來,知道自己這麼擠兌易評梅,還不得找自己麻煩?
道歉好像無法挽回,於是高歡擺出一副老大哥的態度說道:“易縣長,明信我倆是好朋友,我希望他以後的生活安樂如意,因此才會冒昧詢問。
相信你也知道,明信經歷過一次婚姻,前妻就是俞江霞,前岳父是俞志強,唉,一家子牲口,導致陳明信心靈受傷。
總之,我看好你們兩個,那什麼,大家都不是外人,有啥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說到後面,高歡自己都說不下去了,敷衍了幾句,飯都沒有吃完,逃也似的離開了招待所。
高歡走後,易評梅越想越惱火,肯定是陳明信洩露的,當即給陳明信打電話。
沒有人接聽!是啊,那小子躺在床上裝植物人,植物人怎麼能接電話呢?陳明信最近一天到晚躺在病床上,只有晚上易評梅去探望他的時候,他才有機會爬起來活動一下躺得僵硬的身軀。
易評梅果斷決定,從即日起,不去醫院探望陳明信了,你小子不是嘴快嗎?那就好好躺在病床上裝植物人吧。
想起陳明信躺在床上,連撓癢癢都做不到的狀態,不得不說,易評梅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從招待所回到縣政府,覃來義和段仲禮已經在接待室等了好久。
“覃書記,怎麼不打電話呢?”將二人讓進辦公室,易評梅問道。
“李科長說您在接待華盛集團的高經理,我們就沒打擾您。第一次審訊結束,我帶著段所長來給您彙報一下審訊情況。段所長,你跟易縣長彙報一下吧。”
“好的,易縣長,我給您彙報一下具體情況……”彙報完審訊過程,段仲禮最後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易縣長,照今天這架勢,公安局辛術副局長主審,覃書記與我都無法改變程序和結果。”
還真讓陳明信猜對了!易評梅淡淡道:“這個我早有預料,他們佈局襲擊陳縣長,不可能沒有構築防火牆。覃書記,你和段所長不用糾結具體審訊過程,哪怕楊夢坤簽字畫押也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