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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豔琨這邊的萬畝工業園專案如火如荼地進行,易評梅第二天就知道了這種打擦邊球的行為。
把王豔琨叫過來問話,王豔琨倒也毫不隱瞞,告訴易評梅,全縣只有一個廢棄的化肥廠,除此之外,只剩下一些小作坊。
這個工業區,是方山縣工業崛起的希望。
掐滅這個希望?顯然不妥當。
易評梅忍不住問了一句題外話:“王副縣長,我在下鄉考察時發現西山那邊有很多煤礦,如今煤炭價格穩定,按理說縣財政有錢呀!”
“易縣長,這個事情比較複雜,屬於歷史遺留問題。這些礦始於明朝,島國當年也開採過,後來島人戰敗跑過,光頭強政府將這些礦作價賣給了一些商人。
解放後強制收回,又退還,來回的折騰,後來產權屬於個人所有。前些年煤炭部整頓礦業,這些煤礦統一劃歸市煤炭局管理、統一開採和銷售,不過產權還是個人的,礦務局佔比非常小。
至於您說到的稅,大部分利潤不經過我們方山縣,直接被礦務局拿走了。”說到最後,王豔琨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本地煤炭賣這麼多錢,結果當地政府拿不到多少,難怪王豔琨生氣!
易評梅聽後也很無奈。礦務局直屬國家礦產資源部,想從國家部委嘴裡搶肉吃,想多了!
綜合考慮,易評梅默許了王豔琨的擦邊球操作。只是特意說了兩個原則:
其一,必須提前展開招商引資。其二,不能因為租賃土地,形成群體性事件。
這一切與春臺鎮毫無關係!工業區再擴張一萬畝,也挨不到春臺鎮的邊。
陳明信這段時間忙碌又清閒,上午開車四處贈送藥酒,下午蹲在廠裡盯著中端酒的研發進度。
方淨雯在酒廠平穩執行之後,就離開春臺鎮回省城了,在高歡和方淨雯看來,這個小破廠,不值得把方淨雯拴在這裡,還不如在黃江分公司裡當前臺,盯著高歡不要惹是生非呢。
經過黃老邪反覆勾兌,品嚐,中端酒終於研製了出來。透過方淨雯邀請了幾個國內著名的品鑑師,嘗過之後,都覺得不錯。
定價一百元多一點點,趕在中秋節之前推向了市場,剛開始銷量幾乎不動,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本地領導的帶動下,銷量慢慢進入穩步增長期。
道理其實很簡單——首先是地方保護主義,春臺酒廠銷量增加,交稅多。
其次,黃老邪搗鼓出來的高階藥酒,男人喝了都說好。
第三,藥酒不對外銷售,只贈送給縣領導和各鄉鎮、局委辦的一二把手。其他人想喝,只能去買中低端產品。
搞清楚這些道理後,陳明信送禮送得更起勁了。
農曆九月下旬的一天,陳明信從城關鎮送禮回來,天已經黑了,車停在路邊,打算去喝一碗肚絲湯壓壓酒勁。
剛一下車,聽見一聲怯怯的叫賣聲:“燒餅,熱騰騰的燒餅。”
扭頭一看,原來是李延宗的妻子周花枝,帶著兒子守著一個燒餅爐子。
面對周花枝母子,陳明信心情複雜,可憐孤兒寡母生活不容易,又恨李延宗害死了劉縣長。
現在看到她出攤做生意,應該是在燕京給兒子做好了人工耳蝸,唉,各人有各命,慢慢熬著吧。陳明信轉身的一剎那,身後傳來一陣喊叫:“戶戶、戶戶……”
回頭一看,周花枝的兒子虎子正在朝自己擺手,嘴裡含糊不清地喊著。孩子應該喊的是叔叔,只是植入人工耳蝸不久,口齒不清晰。
唉,大人有罪,孩子何其無辜!陳明信轉身走了過去。
“嫂子啥時候回來的,虎子你好,叔叔說話能聽清嗎?在學校學習能跟上嗎?”
“陳科長,不是,陳鎮長,我們回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