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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日整日地在房內抄經書,連飯菜都是拜託了小師父給幫忙送到房裡來,幾乎沒有和姜莞爾怎麼敘舊。
姜莞爾一直在訴說著自己對博容世子的感情,又說著嫡母是如何如何磋磨自己,嫡妹妹是如何如何嫉妒自己與博容世子情投意合,她們兩母子又是如何如何合謀害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一副怨婦模樣,與寧覓雙記憶中的那個活潑開朗無憂無慮的小時候的姜莞爾完全不一樣。
寧覓雙不願意姜莞爾因為一個男人而變成這樣一個多愁善感,傷春悲秋,日日以淚洗臉,抱怨不斷的女子,這樣跟尋常的內宅女子有何不同?
她可是相國之女,是跟隨著父親去過北青國戰場的人。
於是寧覓雙勸她說博容世子不過也就是一個尋常男子,只不過身份尊貴了些,並不值得姜莞爾如此輕賤自己。
誰知這一勸卻直接惹惱了姜莞爾,姜莞爾覺得自己對博容世子情深義重,他們之間的感情絕不是世間其他普通感情所能比擬的,她認為寧覓雙不但沒有安慰自己反倒輕蔑地批判了自己心中這段至高無上的感情,還居然敢輕易貶低尊貴的博容世子。
她認為寧覓雙不過是自己小時候的一個相識,怎麼可以對自己的事情評頭論足,怎麼可以批評自己心愛的男人。,
於是就在經過一個枯井旁的時候,姜莞爾將寧覓雙一把推進了井裡,然後離開清音寺下山了。
寧覓雙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推到枯井下,暈厥過去。
夢裡,她又看見白衍,白衍低著頭,滿身都是蒼涼,她想過去抱住他,可是白衍突然抬起頭,眼眶盈滿了淚水。
她知道他不甘,知道他委屈。
但是她覺得這個委屈不是白衍單純地被父皇所不愛的委屈,而是有別的原因。
她走近,想要問白衍,兩人直之間卻似乎有一個結界,她怎麼走都走不過去白衍的身邊。
她敲打著那個透明的結界,卻無力打破結界,只能眼睜睜看著白衍淚流滿面,一句話不說,然後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
她醒來的時候一抬頭,從井口看見外面天色已經黑透了,寒冬的風從井口呼呼地灌進來。
寧覓雙揉揉有點疼的額頭,才發現原來剛剛的是夢。
她摸摸溼潤的眼角,發現夢中不止白衍哭了,自己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