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三 舉世無雙(七)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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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對我,也不是對我們的孩子。”
夏君黎幾乎要對此報以嘲弄。他忍住了。
“他可有什麼弱點沒有?”他默然了一會兒才問。
李夫人眼中露出詫異和驚慌:“……你要做什麼?”
“不瞞夫人說,我現在很想找到他,問他幾件事。”夏君黎道,“但我實在沒把握,就算能見到他,他肯不肯對我吐露真相。若他一貫是那般——想走就走,或是——不想說的事便是死也不說,我豈非也拿他沒辦法?所以只好來求教夫人。”
“你不會害他麼?”李夫人面色緊張。
“他若不曾害我,我如何有理由害他?”
李夫人猶豫了許久,才道:“他……或也不算弱點,只是沾不得酒。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他還有什麼比不上旁人的地方了……”
“沾不得酒?”夏君黎微感疑惑,“意思是……酒量不佳?”
“不是說‘酒量’如何,是他飲了酒之後,便會……與平日不大一樣,可是他醒來後卻又記不得,你若在他醉酒時問他平日不肯說的事,他或許就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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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怎麼李夫人還有凌大俠,都還有那麼多事問不出來?”夏君黎失笑,“也對——想來這等弱點他自己自然知道,又怎麼肯去沾酒,你們總不能強灌他。”
“這事……只有我知道。我和誰都沒說過。”李夫人喃喃道。
“就是說,凌大俠他們也不知道他這‘弱點’?那夫人怎肯告訴我了?”
“他如果肯回答你,你……就不會為難他了,是麼?”李夫人的目光裡透著一種——似很遙遠的乞憐,彷彿她自知與他們從不屬於同一個世界,可在與她最親近之人面前,她或許更不知如何控制彼此的距離。
夏君黎實不忍她難過。“應該……是吧。”他答。
“他卻也不是滴酒不沾……”李夫人便又向他道,“有幾次,我見過他——也說不清是出於何種心情,曾自斟幾杯來飲。不管是什麼不痛快,醉一場醒來,又像沒事人一般。可就算這樣,我也從沒問過他——心裡頭到底在牽掛什麼。我總覺得若是不問,或許還能糊塗塗地過下去,若是問了,就過不下去了……”
夏君黎正待回答,忽聽外頭凌厲喊道:“君黎,快來!”像是有急事。他只得停了話頭,道:“夫人再休息下,我晚些再過來。”轉身出去,只見五五喘吁吁跑過來,迎面道,“道……道士,你快去,我來看著奶奶。……是韓姨,她暈倒了,爹說找你幫忙!”
韓姑娘適才眼見著還好好的,這會兒突然暈倒——著實有點始料未及。夏君黎確實本來也有些疑問,待想在離去前問凌厲一句——為何韓姑娘之前明明已幾乎擺脫了純陰之息,如今卻又回到了原初模樣。他自是不知,她早在青龍谷那一役後因著凌厲為拓跋孤療傷有所不支,便已強將自己復原回了純陰之體,以己血為助益,才保得住了凌厲同拓跋孤兩個人性命無憂,真要清算起來,這事同他夏君黎卻也脫不開干係。那已是冬天的事了,如今已是初夏。她撐過了冬春數月,看起來並無大礙,凌厲也盼著或許經過了此前幾番運功,她的身體多少總好轉了些,不至於輕易被陰寒體氣再度摧殘,可看來——她還是無法經受住身內冰冷與將至炎夏的交迸,突然便現出了不支。
韓姑娘側臥在一張躺椅上,膚色在這微現暑熱的下午竟白得透明,如一尊冰雕玉砌的美人,更甚與夏君黎去歲相見之時。這美人此時卻在微微發抖,似乎冷極,額頸帶汗的樣子又好似熱得要融化成水。“她現在……”夏君黎見狀道,“這是怎生情形,凌大俠是否要與她運功,須我如從前那般,以寒力為助?”
卻見虛弱已極的韓姑娘從椅上微微翻身,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