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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問出,他覺得手被握緊了一兩秒,很快又鬆開。
「不記得了。太久以前的事情。」
傅季庭的眼神不像不記得。
「是嗎,久嗎?」
「嗯,很久了。那時候我沒抱希望,做了最壞的打算。我母親情況不好,最後一筆錢給她交了治療費……也不算交,還之前欠的,其實還欠很多。不瞞你說,那是我最糟糕的一天,像是上輩子做的惡都要在那天一次性結清。」傅季庭似是回想起某些極度痛苦的回憶,呼吸也變得深沉。頓了頓,他迅速調整好,看著夏璨,認真地告訴他:「幸好那天遇見了你。」
「你或許覺得我誇張或者在騙你,但是夏璨,我發誓,那天也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一天。太幸運,我知道我的罪得下輩子才能真正還清。」
夏璨從來自己不認為有能力改變誰的一生,正如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會因為另一個人改變自己的一生,可傅季庭的話他打從心底裡相信。
傅季庭不曾講述的那一分鐘,在外人聽來可能是再俗套不過的故事,夏璨說過就忘的內容也可能是隨意出口的任性話語,但對他而言,那是照亮絕路的微光,任何人沒資格站在制高點評判。
傅季庭依然沒有正面解答問題,夏璨的另一手摸著風衣口袋裡的結婚證,突然也不想再問了。已知答案已經足夠:傅季庭愛他,愛他如信仰,愛他如生命。
想到這,他低頭,勾住傅季庭的脖子吻了下去。
他們都有些激動,搞得彼此氣喘連連。吻畢,夏璨得意地笑了,指著遠處一個角落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孫唏在那兒偷拍。」
「你怎麼……」傅季庭連忙追問,「你知道,你不介意?」
和上回一樣,夏璨想都不想就答:「介意。」
介意有什麼用,大狗就是想拍。以前和傅家人一起,傅季庭幾乎不留同框照,鮮少出鏡,就差把加了傅姓的自己在公眾面前抹得毫無蹤跡。現在呢,恨不得天天拍,讓《參廈週刊》的頭條整日大爆,叫所有人看到他擁有夏璨。
夏璨稍彎下腰,拽住他的領帶說:「不過今天雙喜臨門,本少爺高興,暫且饒你一次,下不為例。」
「夏璨……」
夏璨湊得更近,用只有他們彼此能聽到的音量告訴他:「傅季庭,我允許了,你就大大方方來愛我。聽見了嗎,你做錯太多,得好好愛我。」
眼前常亮,愛意明淨,從此暗室不欺。
傅季庭鄭重地應下:「好。」
(the end)
終於寫完了,拜拜,我們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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