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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舒婕知道姬羽這是抑鬱過度的表現,沒辦法只能慢慢化解,眼看就要下班,她給家裡的婆婆打了個電話,說晚上加班不回去了,然後跟閱覽室新來的同事小單換了晚班。
下班鈴響之後,丁舒婕拿著飯盒去了機關食堂買了6個大菜包子和一飯盒小米粥,回到辦公室。
這時候姬羽的腦子裡完全是混沌狀態,根本不能自主思維,丁舒婕讓他洗手他就去把手洗了,讓他吃飯他就乖乖吃,吃完飯,丁舒婕把大門一鎖,又反鎖了辦公室的門,拉著姬羽進了裡間臥室,自己寬衣解帶,又幫姬羽脫,主動雲雨起來。姬羽開始時完全處於被動狀態,但隨著敏感神經的不斷刺激,深藏的獸性漸漸被激發出來,喉嚨開始呼呼作響,最後完全不能滿足被動,翻身佔據主動,廝殺起來。
當姬羽把身體內的最後一絲精力耗盡時,大腦已經成為空白,癱軟昏睡過去,丁舒婕疲憊的就像曬在沙灘上的魚,幹喘氣不能動彈一下,兩眼迷離:“小蕊,這麼珍貴的寶貝,你怎麼就捨得失去?你是真傻啊。”
第二天一大早,已經還魂的姬羽親吻了一下滿臉春色的丁姐:“姐!謝謝你給我治癒了心病,好男兒志在四方,大丈夫何患無妻,天下那麼大,女孩子那麼多,總會有屬於我的那一個,只是機緣沒到而已,不論是蘇蕊還是舒婕姐你,你們都在我的人生中,留下了最美好的記憶,我一定會好好保留這份記憶的,請你轉告蘇蕊,我姬羽不怪她,祝福她這一生幸福美滿健康平安。舒媫姐,你也是,珍惜現在的幸福生活吧,一定要好好的啊。”
丁舒婕哭了:“好小羽,你能想開就好,其他人可能會忘了你,可姐會永遠記著你的,要是以後你不隨心、不開心的時候,想要找個寬慰的地方,就來找姐,姐會幫助你的,姐還會像昨晚那樣的幫助你。”
姬羽緊緊跟暖心姐姐擁抱在一起,這時他的心已經完全平復。
姬羽沒有留在省圖書館吃早飯,而是去了基督教小沿河別墅他自己的家。 邱梅梅正歪斜著身體在打掃庭院,看到姬羽驚喜道:“呀!姬羽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媽!媽!你快出來看,我哥來了。”一邊喊一邊向姬羽跑去。
邱梅梅的母親謝文娟聞訊從屋裡跑出來,看到身體殘疾的女兒被姬羽架著胳肢窩轉圈驚叫大笑,臉上湧起幸福的笑容。
邱梅梅是個殘疾孩子,命運比雲朵還要慘,雲朵是1966年邢臺大地震時失去了姥姥姥爺並殘廢了一雙腳,而邱梅梅一家並沒在地震中心邢臺,只是在燕州,可地震的縱波還是把邱梅梅一家住的平房給搖晃塌了,父親當場被落下來的房大梁砸死,梅梅被蹭到了脊椎,只有母親謝文娟受了點兒輕傷。
當時謝文娟滿腦子都被丈夫沒了的噩耗給湮沒,見女兒全身上下沒有出血受傷以為沒啥大礙,也就沒帶她去大醫院拍個片子仔細查查,精力都用在處理丈夫後事和修房上了,一年後,她才慢慢發現梅梅的異常,這孩子不但漸漸成了羅鍋北,而且上身還往左傾,等重視起來梅梅已經5歲了。
在醫院拍片檢查,醫生告訴謝文娟孩子的脊椎最上兩節嚴重膨出,已經沒辦法完全恢復,在首都大醫院估計能做矯正手術和康復治療,不過花費肯定巨大,如果條件不允許就只能做保守矯正,常年背個鋼架,不讓脊椎繼續變形,等孩子過了發育期,再撤去鋼架,謝文娟日子艱難,沒條件上更好的醫院,給孩子做矯正手術和康復恢復治療,只得每天以淚洗面給梅梅捆綁鋼架。
邢臺地震前謝文娟和丈夫在燕州沒有穩定工作,丈夫在火車站當臨時工扛大件,謝文娟多數是在一些飯店打工,住的房子一直是臨時搭的簡易房,丈夫死後,謝文娟帶著個殘疾孩子生活艱難,實在手緊了也鬆鬆褲腰帶,把一些撩撥她的男人領進簡易房換取些生活費,幾年後孩子懂事了,就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