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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即便他不說，你以為我感覺不出來嗎？」
祁宋說話沒什麼力氣，卻故作輕鬆，「哦對了，我忘了我們已經認識那麼久了，你對我很熟悉。」
「所以呢，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這個重要嗎？」
「不重要麼？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會有那麼極端的行為？你該知道那個人對他很重要，卻做了那麼多傷害他的事。」
祁宋自嘲一聲笑道：「我就是看不慣他眼睛明明看著我，卻又像是在透過我看另一個人的樣子，為什麼我的生活中處處都是那個人的影子，那個不復存在的人卻讓我這麼不舒服，這種感覺我真是受夠了，既然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難道我不能做一些我自己想做的事嗎？」
「你這麼想是沒錯，可是……你也不能故意搞破壞，破壞沈辭所珍視的東西啊。」
兩人一句接著一句的對著，祁宋忽然停了下來，雙眸打量了他好幾眼。
「你看什麼？」穆聽舟沒好氣道。
「我忽然想到，之前的時候，幾乎每一次跟別人起衝突，你都會無條件的站在我這邊，然而現在……卻不知不覺的離我越來越遠了，聽舟，這麼久沒見，你也變了。」
第451章 一命抵一命
聽到他的話，穆聽舟的羽睫輕輕一顫，「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一成不變的，你不也變了嗎，之前那麼厭惡沈辭，現在呢，卻對他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我……我只是不想再折騰了，既然他能對我那麼好，何不就這樣繼續下去呢，一直對著幹也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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