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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的王府的老人,除了當初的二夫人還沒見過別人敢和王妃叫板。
“王妃,我看,他們怕是要反了!”張嬤嬤遞上一杯水,眼裡閃現鋒芒。
玉妮恨恨道:“現在齊悅入宮了,娘,我不想等三年後的秀女大選,娘,您要幫我,我不能讓齊悅踩在我頭上!”
王妃點了點頭,回頭對著張嬤嬤使了一個眼色,張嬤嬤瞭然,轉頭向外走了出去。王妃看著張嬤嬤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雨霖苑的窗臺前,燭火明滅。窗前炕上,念青看著自己學了一天的刺繡,再看了看自己滿目瘡痍的手,失望地嘆了嘆氣,“娘,刺繡為什麼這麼難?”她忽然懷念前世的十字繡,簡單,大方。
雲姨娘眸色一沉,念青是自己的女兒,昨天之前她的刺繡功夫不下於她,但從昨日開始,念青的一切表現都出乎了她的意料,只是為什麼女兒最為驕傲的刺繡竟然也生疏至此。
“念青?”
念青見到雲姨娘那臉色,頓時心中一凜,糟了,她只顧著幫孃的忙,忘了這本尊是封建女子,又是在雲姨娘的教養下,怎麼會不懂刺繡?
念青心中咕咚直跳,轉而看向桌子旁邊一把古琴,眸色一轉,她盈盈笑道:“娘,女兒前段時間譜了一首曲子,您刺繡,我彈琴,好嗎?”
雲姨娘見那琴,那是她入王府的時候王爺贈予她的,只是好多年沒有彈了,心中苦澀難當。她這一生有兩項技藝,一項是刺繡,一項便是古琴。齊悅擅長古琴,念青擅長刺繡,私下裡齊悅也教了念青古琴,她也是十分喜歡。當下雲姨娘點了點頭。
“王爺,皇上今兒個早上讓您接手御史臺,這事怕是有蹊蹺。”御史臺掌管監察,皇上雖然只是私下招王爺前去,難說皇上心意已決。阿保擔憂著,他是御前五品帶刀護衛,卻只為凌雲王護駕。
“怕是皇上要削宰相的權了,皇上這是讓我表態。若接收御史臺,必然要牽制住宰相,順便收集宰相專權的證據。”端木駿業深吸一口氣,他不想捲入這些紛爭,但事與願違。踏著早春的草地,他望著湖面上的煙波深深思量。
一陣悠揚的歌聲自湖的另一端傳來,樂聲靈動,還有一人在歌唱,樂曲很是新穎,他從未聽過,他微微舒緩眉頭,靜靜聽了起來。只是一小會兒,樂聲停了。
阿保也微微出神,見樂聲停了,心中隱隱有些著急。
“走,一起去湖對岸散散心。”
兩人走著,那樂聲復又響了起來,竟不是之前的那一首,換上的竟是一首滿是思念的悽迷期盼之音。聽得人如夢似幻,頗動心絃。
雲姨娘聽著樂聲,淚流滿面。
“青兒,好,好,彈地真好,你的新曲能有這份味道,娘真的很開心。”
念青深深吸了一口氣,淚也落了下來,她一直放任自己忘記,忘記前世的種種,她是一個醫生,卻醫治不了自己的母親。“沈紫,媽媽求你,給我一盒安眠藥,讓我痛快點離開!”
“媽媽,求你,再堅持好嗎?一定會有適合的骨髓的。”她淚流滿面,母親卻是搖著頭,兩鬢白髮現在也掉地稀稀疏疏,在母親的苦苦要求下,她躲在門邊看著母親揹著她吃下安眠藥,那痛,她永生不忘。
沈紫,曾經的沈紫,現在是念青。對,她現在是端木念青,她現在有一個健健康康的母親,她能做的就是護著她,讓她免於病痛折磨。
“青兒,你剛剛那首歌讓我想起曾經我和王爺在一起的日子。”雲姨娘淺笑,低著頭的她再燭光下臉色酡紅,美麗動人。雲姨娘似乎陷入了回憶,沒發現在窗外那一個傲然挺立的身影。
“那天,雨下得很大,王爺被雨困住,便來到門前,我記得他濃黑的髮絲沾染了雨水,有禮地問著,姑娘,可否讓在下喝一口熱湯。呵呵。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