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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衣角,脆生生地喊道:“駙馬……”
瞧著他這人見猶憐的神情,駙馬便覺得身燥如火,捏了懷裡人的臉他邪笑道:“又不是兇你,怕什麼,來人,把彰義璇給本駙馬叫過來。”
沒一會同樣衣衫不整的彰義璇便腆著臉來行禮,目光在駙馬懷裡的男童身上轉了一圈,他才問道:“駙馬爺有何吩咐?”
“外面那麼吵,你是聾了不成?難得桐楠那妮子沒跟來,本駙馬求個清淨都不成。”瞧彰義璇還盯著自己懷裡的妙人,駙馬不快地呵斥道,“杵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彰義璇回過神來,連忙行禮說是,這才出了屋,走出一段便直起了腰桿,重重地啐了一口:“什麼東西,桐楠那賤人還不是被你招來的,現在有了新歡就嫌煩了,我呸。”抹了抹嘴角,他又自言自語地說道,“早知道就該自己先嚐了再送的,倒是便宜了他……”
回屋換了衣裳,彰義璇看都不看床上血淋淋的兩個女人,習以為常地說道:“治得好就治,治不好就拉出去扔了,扔遠點,別讓人逮了把柄。”說完他就帶著一個小廝邁著八字步出了門,一邊走一邊說晦氣,一連氣地怪彰夫人沒給他買個清淨的院子。
待走得近了,便聽到鶯聲燕語,彰義璇住了嘴,重重地嚥了口唾沫,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裡面的人兒笑酥了。敢情是有女眷聚會。只是不知是哪家擺的宴席,自己若是藉著駙馬爺的光,應是能進去飽飽眼福才是。
跟著的小廝卻是步步心驚,這主子不知道,他卻是知曉這別苑是誰名下的。當下就打了退堂鼓,再瞧彰義璇一副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他就知道今兒怕是躲不過禍事了,不禁心裡叫苦不迭。
壯著膽子,小廝說道:“公子,這院子外這麼多人守著,裡面的人怕是不簡單吧。”
彰義璇嗤之以鼻,只道:“能比得過駙馬爺麼?”雖然打從心底瞧不起駙馬,可關鍵時刻他還是很樂意讓駙馬出出名的,再則藉著駙馬的名堂,他可得了不少好處。想到往日的作威作福,他愈發色膽包天,開啟摺扇徑直朝著大門走去。
自然而然的,彰義璇被攔了下來。
覺得失了面子的彰義璇有幾分氣急敗壞,收起摺扇指著門前高出自己一個頭的護衛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敢擋本大爺的道,不知道本大爺跟當朝長公主的駙馬是兄弟麼?”
那門衛冷冷地看他一眼,便讓彰義璇抖了抖。
一旁的小廝更是膽戰心驚,對彰義璇說道:“公子,我們回去吧。”
“不、不回去!我就不信,今兒我會進不去!讓你們主人出來,到時候有你好看的。”彰義璇說著又給小廝一個顏色道,“去請駙馬來,讓他評評理。”
小廝得了話,腳底抹油地跑了。
這人一走,彰義璇就開始後悔了,可想著自己再怎麼也是大家公子,應是吃不了虧才是。想著,便又挺起了胸脯,瞪著眼前的大高個。
“勸你少費工夫了,這宴會就是殷華長公主下的帖子,京都裡凡是說得上話都接了帖,駙馬爺會不知道?”護衛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彰義璇,“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算什麼東西?”
把話原封不動地還給彰義璇,那護衛又冷哼一聲道:“再敢胡來,順天府可不是好去處。”
短短三言兩語,說的彰義璇心裡打鼓,卻還是挺直了腰板,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才胡、胡說,殷華長公主正病著,哪有功夫擺宴?”還有句話他倒沒說,便是若非這樣,駙馬又怎會肆無忌憚出來鬼混?
“長公主是不在,但這本就是寧安郡主擺的宴。”
“寧安郡主?!”彰義璇精神一震,想到那日見到的麗人,只覺得口乾舌燥,更覺得今天非進去不可了。抹了一把頭髮,他拱手道,“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