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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來麼？”小柯問江槐，他們已經在廢棄教學樓教室等了一個小時了。
江槐撓了撓頭：“他說了會來聽聽我們的所謂的計劃。”
“只是聽聽？”小柯有些不滿意，“不過我不建議和他組隊，當他的隊友可以說是高危職業了……”
“小朋友，你家老師沒教過你，背後說人壞話可是非常不禮貌的！”餘青川出現在教室門口。
小柯尷尬地看了看餘青川，又轉過頭去看江槐。
江槐對小柯的眼神視而不見，誰叫你背後說人壞話的。
“你是領頭的對吧。”餘青川徑直拉開一張凳子坐下來，直勾勾地看著白芷。
白芷清了清嗓子說：“我們準備開啟邊界去救我們的老師，需要你的幫助開啟邊界……”
“首先我沒有義務去救蒼朮，第二開啟邊界這種事情，他不也會麼？最後勸你們一句黑腔可沒那麼好玩，你們沒有防護服進入黑腔會被迫靈化。”
“什麼？被迫靈化？”
“真是小孩子啊！”餘青川搖了搖頭，“黑腔那邊的空氣和現世是不一樣的，沒有防護的條件下接觸那邊的空氣會立刻進入百分之百靈化狀態。”
白芷和小柯完全不知道這些情報，他們以為黑腔和現世的空氣是一樣，不會對人產生負面影響。
“難怪！”江槐回味著自己幾次在黑腔的感覺，進入靈化狀態非常之快，而且靈化程度都非常之高，“好像確實會不由自主地進入靈化狀態。”
長時間的沉默，似乎讓餘青川失去耐心，他擺擺手：“走了，浪費我時間！”
“除了防護服，還是有其他辦法能避免進入靈化狀態麼？”白芷連忙詢問。
“嘖嘖嘖，有倒是有，不過已經很久沒有人透過那裡去黑腔了。”餘青川重新坐下來。
“那裡是指的？”
“縛靈塔。”
白芷看了看小柯說：“縛靈塔能通往黑腔？不是封印詭物的地方麼？”
“小孩子就是天真，大人說什麼就毫無保留的相信什麼。”餘青川走到黑板上，在裝滿破碎的粉筆頭的盒子裡找出一個還沒有完全發潮的粉筆。
“這是縛靈塔。”餘青川在黑板上畫了一條柱子。
“這是地面！”餘青川在柱子頂端畫了條橫線，“縛靈塔是一座向下的塔，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小柯故意拖著長長的尾音，江槐偷偷憋著笑。
“別開小差！”江槐頭頂捱了一記粉筆頭攻擊。
“這裡是縛靈塔檢測靈力的房間，這一段區域是放置封印物的區域，”餘青川在下面更長的區域裡畫了一個大圈，“這個區域就是深入黑腔的區域。”
“這個區域後面不是沒有探索區域麼？書上說沒有盡頭。”小柯問道。
“書上的說法是錯誤的，靈師會對學生們有所隱瞞，學生們對於黑腔的一切知識只停留最表面的層次，你們看到的靈術世界只是靈師會高層們精心粉飾過的
“真正的靈術世界並不在現世，而是在黑腔之中，那裡有著各種奇境，各種反常識的規則和生物……”
“所以我們為什麼透過縛靈塔進入黑腔就不用穿戴防護服。”小柯打斷餘青川的話。
餘青川並沒有因為小柯突然打斷而生氣，反而笑著說：“人類透過縛靈塔去到黑腔在其中會經歷一種轉變，會變得逐漸適應黑腔，就像……”
“就像胎兒經歷產道來到世界！”江槐開口。
“對！很形象的比喻！”餘青川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那一次江槐對那黑漆漆的塔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莫名其妙的依戀，恍惚間周圍的環境變得昏黃，繼而又變得黑暗。
空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