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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認識，甚至在看完了整本書後，有些忍無可忍。
“精神病？”蘇謹懷疑人生，“這本書的作者精神是否出了點問題？他竟然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像是“黑蛇”這一類只會在夢境中出現的怪物，體型修長長滿墨色玉質的鱗片，一雙璀璨的黃金瞳，在黑暗中彷彿了兩盞明燈。
這些描述還算正常，蘇謹只當作者做了一個夢，或者出現了靈視。
可當黑蛇頻繁的出現在書籍中，哪怕是作者沒有睡著時，黑蛇也會時不時出現，蘇謹終於忍無可忍了。
“我讀過一遍，有點像精神分裂症眼中的世界。”夏彌說，“作者可以看見‘零號’與‘黑蛇’，我認為是出現了靈視現象。”
蘇謹贊同這個想法：“黑蛇代表著什麼？”
“冰封王座內的龍骨。”夏彌說，“那條龍的靈魂，我是這麼認為的。”
“也就是說……黑天鵝港內有一條真正的龍，特定的混血種可以發現它的存在，因此進入靈視，難不成是尼伯龍根？”蘇謹說。
“應該不是尼伯龍根，書裡也有其餘的一些混血種小孩，還有研究者與‘大人’。”夏彌回答。
真相慢慢浮出水面。
老闆的真實身份，或許是黑天鵝港的一員。
蘇謹懷疑自己同樣也是，甚至與老闆產生過接觸……
但《黑天鵝港紀事》這本書的最後，又是以黑天鵝港在一場大火中毀滅結尾，誰活了下來並沒有說，結局的突兀又撲朔迷離，最終只停留在結尾的名字上。
只在書籍中出現過幾次的一些人名。
謝爾蓋，雅可夫，安東，雷娜塔……
一些人的後面被畫上了“叉號”，蘇謹懷疑它的意思是“死亡”，這些人死掉了。
雷娜塔後面是空白的，零號是個“問號”，記錄停留在這裡。
“完蛋了，學長。”夏彌又看了一遍《黑天鵝港紀事》，發現了一件事，苦著臉說，“壞訊息啊。”
“怎麼了？”
“完全沒有你的身影，老闆不是說過出現在冰天雪地裡麼？可故事裡一點記載都沒有。”
是了……整本書內有關“大雪中的人影”這個記載，只出現過一次，但出現者是個軍人，有名有姓叫‘邦達列夫’，自然不可能是蘇謹。
如此一來，老闆的話語就當不得真了。
蘇謹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老闆真的欺騙了他？這有什麼作用麼，又或是他們忽略了某種東西。
但想了很久，蘇謹沒有得出答案，只能把書籍重新放入櫃子裡。
夾在書中的書籤碰撞門扉，從書裡掉落在地上，“雷娜塔”三個字重新出現了，它寫在書籤的背面。
以前夏彌沒有在意過，畢竟雷娜塔是書籍的一個角色，出現在書籤上再正常不過。
但此刻不同了。
蘇謹從地上撿起這一張書籤，與夏彌對視，不需多言就已經有了想法。
“唯一倖存者……可以這麼稱呼吧？”夏彌猶豫著說。
“我想，雷娜塔應該活下來了。”蘇謹抓住了重點，“找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