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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餘下的就是往上掛畫了。
掛畫這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有一定的技術性。
畫是平掛,斜掛,正掛,還是歪掛,包括燈光角度都有一定的說頭。老趙帶著我們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七點多。
眼瞅著只剩下主展區幾幅畫沒運過來掛上,老趙笑呵呵的喊了停,“行了行了,大家叫外賣吃飯。咆飽了把剩下的畫運過來,一股作氣幹完咱們也好下班回家。等畫展完滿成功,請大家吃頓好的!”
大傢伙哄的一聲就笑開了,和老趙扯幾句皮後紛紛找地方休息。
我也累,可看他們三一夥五一群湊在一起……
想了想,我對老趙道,“我跟著車去拉畫吧,等畫回來,飯也到了。大家早點幹完也能早點回家。”
老趙正在和小劉商量定什麼外賣,沒說什麼就讓我去了。
場地離我們畫廊不遠,開車也就二十幾分的路程。可偏偏趕上車禍,愣是在車流裡不上不下的堵了一個多小時才過去。
司機小張有些鬧情緒,過最後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不高興的嘟囔,“哼,這時間浪費的……你要是不這麼耍勤快,咱們吃完飯,換條路過來早把畫運到了。現在都這個點兒了,畫廊那都沒人了吧。”
我緊緊攥著衣袖,忍著氣說,“有人。”
剛老趙來簡訊,說錢多多一直在公司裡等著人回去。
小張猛的一打方向盤,把氣全撒在了路上,“這事兒耽擱的,弄的誰也沒早下班。”
我沒防備,頭晃的一下子磕在旁邊的玻璃上。坐穩後剛想罵他,便聽小張罵了一句,“操,著火了,咱們畫廊!”
我連忙向外看過去,只見山水畫廊所在的地方升起滾滾濃煙……
☆、026 全毀了
我腦子轟的一下炸了,在小張出手機給老趙打電話,跳下車瘋了一樣往畫廊的方向跑。
畫,裡面那裡還沒來得及運走的畫。
除了餘揚的幾幅舊作和那幅被定了五百萬的封筆之作外,還有香港齊衡大師的《官瓶圖》,日本山野一郎的《櫻花》,臺灣易行之的《落潮》。
這些畫加起來,市值總價是筆天文數字!
山水畫廊所在的街並不繁華,白天時人流還算可以,一到晚上就不行了。
可現在,外圍卻圍了一大群人。幾個年青的小夥子拿著各式各樣的盛水用具往冒著濃煙的畫廊裡衝,還有不人不停的打電話催促消防車快來。
“……街口停了兩輛車堵了,消防車剛繞過來。他媽的,那些亂停車的還有沒有點公德心。”
隨著打電話的人一聲大罵,人群中一陣沸騰。
我衝過人群,邊往畫廊裡跑邊對那幾個小夥子大喊,“畫!在辦公室的後面!把畫搬出來!”
跑進跑出的人亂轟轟的,根本沒有人聽到我說什麼。
我猛憋一口氣,甩掉羽絨服迎著熱浪衝了進去。
畫廊裡濃煙密佈,熱浪灼人。
站在原地愣了兩秒辨別了下方向,我眨眨被煙嗆的嘩嘩流眼淚的眼睛往放畫的地方跑了過去。
起火的地方正是放畫的畫室,裡面不是畫就是紙,一起火就是燎原之勢。
趁著有人往裡潑水,近處火勢有所壓制時,我抓住離我最近的畫框往外拖。
拖到第三幅時,兩個衝進來的消防員架住我的胳膊往外拖我。幾乎是同時,徹骨冰涼的水掃著我們的身子澆到了畫室。
我被澆了個透心涼,來到外面圍著一條毛毯,瞪大眼睛看消防員衝進衝出的救火。
十幾分鍾後,大火被撲滅。除了畫室被燒個精光外,畫廊別的地方沒受到太大的波及。
而那些畫,除了我冒死拖出那三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