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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赤腳大夫
第五章 赤腳大夫
翊棠和張銘沒能如願先去衛生所，他們騎摩托車跟隨民警先去了派出所，做了筆錄才前往衛生所看李弘。農村的衛生所，條件很差，李弘兄弟躺在張掉漆的長椅上，人還沒醒來。
&ldo;怎麼沒叫車沒送去醫院？&rdo;張銘一見李弘仍在昏迷，便急切的問在一旁照看李弘的彩姐。
&ldo;李弘剛醒過，這裡有個老中醫說他治過這種蛇咬傷，不會有事。&rdo;
彩姐回答，要是李弘一直沒醒來，她早急壞了。
&ldo;有說是什麼蛇嗎？怎麼這麼怪異？&rdo;
張銘還從沒聽聞過被蛇咬了一口，隨即就倒地上昏迷的，眼睛王蛇毒也沒這神速。
&ldo;沒說，只說他年輕時見他師傅治療過被咬傷的人，也不知道名字。&rdo;
彩姐搖頭。
&ldo;李弘。&rdo;翊棠猛搖李弘胳膊。
&ldo;翊棠！&rdo;
&ldo;翊棠！&rdo;
張銘與彩姐一起斥聲，翊棠急忙把手縮回來，一臉委屈。
&ldo;他剛睜開了眼睛。&rdo;翊棠低聲說，一幅無辜模樣。
果然李弘翻回過了身，眼睛已睜開，人很清醒。
&ldo;李弘，你還好吧。&rdo;張銘問。
&ldo;還成，就是頭痛。&rdo;他擰了擰眉頭，人如平日一般。
&ldo;彩姐，可以回去了吧。&rdo;李弘問彩姐，他顯然覺得這地方躺著不舒坦。
&ldo;等那老中醫回來，他剛去採藥。&rdo;
彩姐說，說時也有些困惑。那老中醫只幫李弘被蛇咬傷的傷口清理、用糙藥包紮了一下，便急沖衝出去了，說是採一味藥。
彩姐話剛說完，一個頭髮花白的糟老頭就走了進來，手上還抓了把糙藥。
&ldo;這植物我見過，就長在那谷地裡，七片葉子一朵花。&rdo;
翊棠見糟老頭將糙藥拿出，驚訝地叫道。
&ldo;七葉一枝花，就叫這名字，小子要不要跟我學醫？&rdo;糟老頭笑呵呵地看向翊棠，上下打量。
&ldo;呃，大叔，徒弟不是這樣收的。&rdo;翊棠倒退了一步，糟老頭還在打量他。
&ldo;你說的谷地就是這位小夥子被蛇咬傷的地方嗎？&rdo;糟老頭將花葉都摘掉，只剩一根精竟塞給李弘。
&ldo;啃了它。&rdo;
李弘捏著根精，用很狐疑很不信任很你是庸醫的眼神瞪糟老頭。
&ldo;就是那地方。&rdo;翊棠老實點頭。
&ldo;自然界就是這樣，有毒物生長的地方，就有解此毒物的東西相伴其旁。小夥子，還不啃了它，嫌活得太舒坦了？&rdo;
糟老頭的話語果然有效果，李弘恨恨不已，把根精的外皮扒乾淨，啃了一口，差點吐出，太苦了。
糟老頭見李弘也是個硬漢，把一頭比黃蓮還苦的玩意給啃下半截，便就不搭理，自顧走回藥櫃。
&ldo;這條三頭蛇我就留下了，曬乾做個標本。&rdo;糟老頭從櫃子裡拿出了裝在袋子裡的那條死像悽慘的蛇。
&ldo;老先生，你說這蛇有三個頭？&rdo;彩姐怕自己聽錯了，她還從沒聽說蛇有長三個頭的。
&ldo;還沒長成型，長成型就看清楚了。蛇毒有四種類，這種蛇的毒是屬於四類之外，要是條活的就好了。&rdo;
糟老頭竟還惋惜不是條活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