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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專業的外交人員,她對自己打嘴炮竟然被人壓制這一點感到非常不滿。這人實在是又狗又黑, 她應該和他少說點兒話!
只是, 即便她沒有和他說話,他衣服上的味道還是在源源不斷地鑽入她的鼻息之間——就好像是他在擁抱著她一樣。
也因此,這件大衣,她是脫也不是, 不脫也不是, 搞得她十分鐘的車程坐得如坐針氈。
而她沒有看到的是,旁邊的祝沉吟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全程都沒有放下來過。
等到了家後,高嘉羨立刻將身上披著的大衣脫下來,遞還給了他。可能是披的時間長了,就算脫去,她好像都能聞到他衣服上的香氣,這讓她心裡的彆扭勁兒更嚴重了。
「今晚差點給你下藥對不住了,還有謝謝你送我過去。」然後,她站在客廳裡,好不容易從嘴裡憋出來了這兩句話,轉身就要回房去。
「等一下。」他這時在她的身後輕聲開了口。
高嘉羨不自在地回過頭:「幹嗎?」
他一時沒說話,只是輕輕地朝她伸出了一隻手。
她看著他那只漂亮白皙、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嚥了口口水。
半晌,她語氣十分緊繃地說:「你是要敲詐我麼?」
「祝沉吟,畢竟我們倆名義上是夫妻一場,希望你留點情面。我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
祝沉吟:「……?」
這姑娘的腦迴路真的是令人嘆為觀止。
祝沉吟覺得自己的邏輯流在這位每次出招都能讓他無語凝噎的姑娘面前,真的行不通。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暫時忍住了要被她逗笑的慾望,沉默了一會兒,才不緊不慢地說:「我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的命。」
高嘉羨的表情依舊非常警惕:「那你要什麼?你要帶我去警察局自首嗎?」「祝沉吟,雖然我不該給你下藥,但我這不是及時阻止了你喝,還能擁有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嗎?」說著說著,她的表情就變得痛心疾首起來,「每個人都應該得到一次被原諒的機會,生而為人,豈有不犯錯之理?」
他轉身將大衣掛上一旁的衣架,終於還是沒忍住,偏過頭低笑了一聲。
還真演起來了,演得像模像樣。
然後在她的瞪視下,他慢步走回到她面前,在溫暖的燈光下望著她:「你既然覺得對我抱歉,那是不是該有個抱歉的賠禮?」高嘉羨戒備地盯著他:「什麼賠禮?」
他溫聲說:「藥。」
她一怔,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賠禮,是要讓她把安眠藥交給他。
有誰索賠是問人家要安眠藥的??
雖然依舊一臉懵,但她還是先回到臥室,把那瓶安眠藥拿出來遞到了他的手裡。
他合上躺著藥瓶的手,眼眸中閃動著淡淡的光澤:「其實你想和朋友出去玩,不用這樣費勁,你是個成年人,擁有充分的自由,不需要別人的監護和允准,你也有自我保護意識。」
頓了一秒,他又慢悠悠地補了一句:「還是說,在你心裡,我是個無法溝通的可怕魔鬼?」
她聽到這話,扯了扯嘴角:「我這不是還停留在小時候的印象裡麼?」
小時候的他對她來說,就是個「別人家的小孩」,做什麼都是她的榜樣。顧寧他們經常會讓他來輔導她功課,或者是教導她該怎麼為人處世,他就像是半個家長那樣,對她具有一定的威懾力和壓制感。
因為顧寧他們覺得他的想法和做法都是正確的,自然也希望她以他為標尺。祝沉吟不會去夜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