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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沒出聲,只是皺了皺眉,回應著他的目光,看了一會兒,似是覺得無聊般,又收了自己的視線,抬手,將酒杯從他手中奪過來,喝下去。
又是一杯見底的酒。
場子一般都是凌夜楓看著,凌夜白極少來這個地方,坐在鍾守衡身邊的這一眾人又都是新來的,根本沒見過眼前這男人,也不認識,有人不樂意的喊了聲:“你是誰啊?憑什麼來招惹衡少?”
凌夜白無心跟這群人說話,眼神只盯在鍾守衡一個人身上,聲音冰冷:“我問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幹什麼?”
鍾守衡被問的心煩,當下連玩的**都沒有,直接拉開椅子站起了身,欲要離開。
一旁的人見狀連忙起身跟上,凌夜白當然不可能就這樣任由他離開,朝前邁了一步,偏生有個女孩子不識好歹,站出來擋在他面前,尖著嗓子,“沒看到嗎?衡少不想搭理你,識趣的,就趕緊離開。”
凌夜白目光閃了閃,鋒利浮現,一個生硬的字眼繞唇而出:“滾——”
全然沒有任何偽裝的意思。
這是真正的怒,隨便一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擋在他面前的那個女孩子被他忽如其來的狠戾嚇了一跳,站在原地,忽然不敢再說什麼,甚至被他剛才那一聲唬的忘了離開。
殺戮、血腥、狠辣。
剛才那簡簡單單的一個“滾”字,卻分明透露出了這三個詞的意思。
這一聲,震住的不止是那個女孩子。
還有鍾守衡。
聞言,他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背對著他,沒有回頭。
然後,一個寒涼冰冷的字從他唇邊繞了出來,意味分明:“滾。”
這下,就算身旁的人再不認識凌夜白,也對眼前的局勢有了幾分瞭解了。
鍾守衡這話,絕對是不可能對那個人說的。
不是對那個人說的,便絕對是對他們說的。
副經理恰巧在這時候走過來,見到凌夜白,額頭上冷汗都滲出來了,彎下腰,恭敬的打聲招呼:“白少。”
周圍的男男女女們,頓時變了臉色。
能值得會所的副經理都這麼懼怕,且被人尊稱為一聲“白少”的,除了凌家的大少爺,放眼西城,還能是誰?
不會再有別人。
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當下,眾人變了臉色。
好在凌夜白這會兒顧著正事,沒空跟他們比較,副經理使一個眼色,便全都退了下去。
副經理也隨之跟著離開。
凌夜白嘆息一身,邁步,走到鍾守衡面前,卻在站在他對面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他脖頸上與鎖骨處的大大小小無數吻痕。
這些吻痕,口形不同,不可能是一個人留下的。
換言之,這不是唐依心在他身上留下的。
凌夜白厲了目光,眼眸深處溢位濃烈的鋒利與肅殺,狠戾的盯著他,口吻冰冷:“鍾守衡你瘋了,居然還在這種地方用這樣的手筆去玩——”
他不說話,只是沉默,不言不語。
“唐依心要是知道——”
話未說完,便給他厲聲打斷:“別跟我提她!”
凌夜白:“……”
“不是,”他忽然有些雲裡霧裡,頭疼的看著他,“你們倆又怎麼了?”
這倆人,一會兒不吵架心裡難受是不是?
“……”鍾守衡沒說話。
凌夜白心內那叫一個鬱悶啊,問:“你們倆一會兒不作能死是不是?”
“……”
“她是個女孩子,有時候不講理,鬧點情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一個男人,讓著她點,能死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