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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上印著生產年份呢。要是喝出假來,回頭我店兒裡的東西,刨去我娘們兒以外,你隨便兒拿!”
大勇又開始“嘴碎”起來。
“行,我一會兒找你去拿。”跟這 “碎嘴子”說話,就得省事。不等大勇回話,楊曉風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用過了“早膳”之後,楊曉風就坐車到了大勇店兒裡。
本來楊曉風是打算拿酒給錢就立馬走人的。但在大勇“碎嘴子”的強迫之下,楊曉風最終還是不得不白拿了大勇兩瓶兒八六年的“賴茅兒”。
因為大勇給出了一個讓楊曉風無法反駁的理由,那就是如果不是楊曉風的“狗鼻子”的話,一年多前大勇就栽在那件兒用化學藥水做舊的紅木“香幾”上了。
否則的話,大勇整個兒店兒都得賠進去。
原來就在一年多前,大勇透過朋友關係好不容易“訪”到了一件前朝的海黃“香幾”,當時賣家要價三百八十八萬。
大勇找人看過之後,最終才把價格壓到了三百五十八萬。這幾乎就是傾盡了大勇的大半資產,而且已經付過了定金。
照當時的行情來看,別多了,只要在手裡“押”上個一兩年,翻倍賺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但就在正式交易的那天,楊曉風正好去找大勇喝茶,所以也就順便跟著去見識了一下。
而就在大勇準備“錢貨兩清”的時候,楊曉風卻憑著靈敏的嗅覺,在那件紅木“香幾”上聞到了一股輕微的化學藥水的味道。
不僅如此,楊曉風還憑著自己的一張嘴,幫著大勇把定金也給要了回來。
就這樣,大勇欠下了楊曉風一個天大的人情。相比較起來,兩瓶八六年的“賴茅兒”根本就不叫個事。
而就在楊曉風拿著酒準備離開大勇店鋪的時候,他突然又想起了早晨電話裡蔣爺說要給師母去買早點的事。
於是他又衝著大勇問道:“你這兒有沒有什麼適合送給中年婦女的首飾或者其它的什麼東西,不用多好多貴,但看著必須得……”
楊曉風一時間竟然想不出該用什麼樣的詞彙來形容自己的想法。
“你是不是想說必須得有點兒格調,有點兒內涵是吧?”大勇不愧是個生意人,一下子就猜到了楊曉風的想法。
“來,你看看這些行不行?”說著,大勇就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看著有些年頭兒的木製首飾盒來。
“這是我託一個朋友剛從國外的小型拍賣會上打包拍回來的。都是前朝流出去的東西,雖然都不是什麼貴重的玩意兒,但應該符合你的要求。”
隨著大勇開啟那個首飾盒,楊曉風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盒子裡一隻閃著溫潤光澤的黑色手鐲給吸引住了。
跟盒子裡其它的零散金銀首飾比起來,這隻手鐲看上去非常的顯眼。
楊曉風把手鐲握在手裡,也是感覺非常的舒服。彷彿這隻鐲子已經在自己的手上戴了很長時間一樣,有一股跟自己已經融為一體的感覺。
“嘿,風子,我說你可真會挑!”見楊曉風握著這隻黑色手鐲不撒手,大勇在邊上讚歎了一句。
“啊?怎麼了,這個鐲子很貴嗎?”聽到大勇說話,楊曉風才從剛才那種舒服的感覺中回過神來。
“哪兒啊,正相反,這堆東西里,就數它最不值錢了。”大勇答道。
“不會吧,我覺得這個鐲子看起來可比那些個金銀首飾順眼多了。”楊曉風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你就不懂了。雖然這鐲子看著不錯,但材質卻是差的太多了。”大勇說道。
“這個我知道。砭石這東西根本就不值錢,就算做成手鐲,也是對身體的保健價值要遠大於裝飾價值。”
說著,楊曉風就把那隻手鐲戴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