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潛力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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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也是這般,他是很正式地來提出問題的,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會叫父皇。
不然,幾人私定都是喊爹,從華陽宮喊到乾清宮。
“父皇,沒有什麼事是天生就會的,我想去做,也想像父皇一樣。”
嘴上是這麼說,卻同時又在心裡補上一句,我不一樣,確實是生而知之。
不管是夢裡的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長寧都沒遇到什麼他解決不了的事。
長寧的眼神非常篤定,話裡不僅表達了決心,還有對父親的仰慕。
說法很高明,就算皇帝日後想起來,也不會說有一根刺插心裡,覺得早就生了覬覦之心,孩子想效仿父親而已,哪有什麼錯?
當皇帝的,會很欣賞這種人,無論是在用臣子的角度,還是看皇子的角度,有野心,有本事的人,才是能用的。
父母都會擔心自己的孩子,但都這麼要求了。
段惟和心裡也有些蠢蠢欲動,只有經歷過,以後才有可能擔的起事來。
想要培養一個合格的皇帝,可不僅僅是那些四書五經,一個國的擔子是很重的。
只是,段惟和看向齊姣,他的心都如此煎熬,更別說齊姣了。
“長寧先前已經和我說過了,我沒有意見。”只是,這話的語氣很輕,不像平時。
齊姣平常說話的語氣雖然溫和,但吐字很有力,令人聽的很清晰。
到後面長安提到也要去時,段惟和自然是反對的。
就算是在現代社會,對於不同性別的期望,也是不一樣的,更何況是段惟和這樣土生土長的古人,下意識地就排除在外。
時代的烙印,拓在每個人的腦子裡。
不過,段惟和被說服的速度也很快。
長安也不是無的放矢,大禹也有過公主上沙場的事,而且,“父皇是覺得,這麼多人,還護不住一個公主嗎?”
如果長寧要出征,那護衛自然是少不了的,不管誰出事,肯定會先護著皇子皇孫。
“如果沒有性命之憂,那為什麼不可以,至於那些風言風語,我是公主,能奈我何?”說這話時,長安的臉上是極致的自信和張揚。
她就是這麼覺得,苦練這麼多年,為的就是這件事,那些人的話語並不能讓她停下來,也沒有那個資格。
從某種方面來說,段惟和也是一個極其自信的人,畢竟從小就是太子,在這種環境的塑造下,就決定了他的性格底色。
對這樣的長安,他是欣賞的,作為他的女兒,就應該是這樣,不得不說的是,長安說的好像也沒有錯。
唯一能影響的,可能就是找駙馬這事。
段惟和是皇帝,自然知道皇權是多麼有用的東西,這也是一封聖旨就能解決的事,放在皇家,是小事中的小事。
若是這樣,也不能完全說服段惟和,又不是完全沒危險。
這件事有風險,且不是必須要做的事,說服不了他,單憑這個,還不足以讓他同意。
長安看了一眼齊姣,齊姣只是朝她眨了眨眼。
這個問題,齊姣也和長安說過了,長安也沒有想著,靠嘴皮子就能說服。
想領兵,你得擺出來能力,那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還掌握在將領一人手裡,沒有本事,怎麼敢接這活。
不能去流沒有價值,沒有意義的血。
長安也很關注邊關情況的變化,和齊姣說了她策略,而齊姣和長寧就為她找漏洞,最大程度地完善。
齊姣有後世的眼光,但對軍事這方面,只能說是紙上談兵。
和長安這種天賦異稟的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有天賦在,不去做,確實可惜。
而更詳細的戰局變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