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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談自己的事:“我沒有意見。”
趙旭怔住了。
“如果他不反對的話……”她挑眉看向趙旭,接著說。
“我說的話,會有人反對嗎?”趙政的雙眼掃過大堂,目光如刀,不怒自威。怕是天下人都不敢違抗的威嚴,眾人起身鞠躬,以示忠誠。接下來,趙政開始談及北方的*。撇下這兩個孩子,方才的騷亂彷彿無蹤。趙嫣和趙旭站在他的身後,默默地看他們論天下大勢。一個已不知神遊何處,另一個卻陷入混亂。
定親,這是趙旭如何也想不到的事,何況婚約者竟然是這個叫他頭疼的丫頭,自她闖入自己的生活起,他就沒有一天平靜過,奪走了父親所剩無幾的注視,還要處處與自己作對。當初趙嫣捱打,他應該慶幸的,她負氣去宛南,他應該很高興的,可是那三個月來,腦子卻不斷回想著她走時憤憤的眼神,為什麼,為什麼會討厭她,為什麼想要打敗她,那麼急迫地想要得到承認,為什麼,很迷惘……他轉過頭看向趙嫣,這時她正撩著自己的長髮,不知在想些什麼。
“北方的亂黨一定要在冬天之前徹底掃清,我給你們十天的時間來準備軍隊糧草,十日之後大軍從浂京出發,有什麼問題嗎?”
九大郡王面面相靚。
趙嫣看了看他們,奇怪地笑笑。
趙旭有些呆了,那一瞬間看著她的眼神,他近乎以為那裡面充滿悲憫。
“如何,還有什麼問題?”趙政問道。
“沒……沒有……”異口同聲的回答,面色卻都不太好。
“好!”趙政揮了揮手:“來人,上酒!”十幾個黑衣端著鍍金的盤子一其端上,甚少在人前露面的十奎也走了出來,趙政與眾人同飲之後,親自舉起一個杯子送到趙嫣面前:“你去宛南的那一日,喝的是送行酒,今日成功刺殺燕白,又解決了宛南對煊朝的威脅,這一杯是敬你的。”
滿堂臣郡啞然。
刺殺燕白的是平靖侯的人?!是這個女孩?!
趙嫣展顏一笑,傾國傾城。落落大方地接下趙公的酒,一飲而盡。她知道那裡面有花蠱的另一粒種子,唯一的解藥。
氣氛開始變得奇怪,突然一個酒杯摔到地上,青色的地毯立刻染上酒漬。
“趙公……你……?!”那人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五官痛苦地擰作一團。
酒—中—有—毒!
剛來得及明白這句話,所有來客紛紛手捧心腹,痙攣倒地。
“趙政,你……好卑鄙!”
頓時喜色換作哀鳴,咒怨四起。平靖侯依舊舉杯暢飲,好不暢快,彷彿這怨毒比讚美聽得還要叫人愉悅。
“食事務者為俊傑,既然你們不知道自己的位置,我來提醒你們。”他眉光一緊,目光轉怒:“大煊封地給你們,不是叫你們做霸王的,煊朝屢次征戰,你們的軍隊糧草都哪裡去了?!”
“你……你個逆賊…你有什麼資格……嗚!”長劍劃過,血濺三尺。十奎收了手,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
趙政咧嘴一笑:“來人,把他們拖下去做花肥。”
“父王……”趙旭皺起眉頭。
“有什麼問題嗎?”
他遲疑了一會兒,硬生生地說:“沒有。”眼看著昔日風光一時的大臣郡王,一時間好不淒涼。
“對外該怎麼收場?”趙嫣突然問。回答她的竟是一旁久久不曾開口的蔣平:“北方細作對大臣們下了黑死毒,為了防止病毒外散,不得不燒掉他們的屍體。”
黑死毒,與其說是毒,不如說是瘟疫,時常是伴隨著戰禍而來,卻比戰禍還要恐怖數倍。趙嫣住在北方的時候也曾經經歷過一次,疫情最嚴重的時候整個漠北都是白骨烏鴉,行人斷絕,滿目瘡痍。人們對瘟疫的恐懼超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