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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感覺到了,換句話說,她怎麼又不是精華版的h呢?如果把生物機械拆掉換成他們一樣的純金屬,她甚至能變成h的驅動核心。

所有人都在悲哀地哭泣,代號為墨白的艾娃·威斯敏斯特幹員,機械之腦和哀傷的情緒之間永遠隔著一層奇怪而尷尬的隔閡;一直以來,她都習慣和楚斬雨來往,而這個主要來往物件突然消失。

墨白像個習慣定好鬧鐘,卻在某一天沒有被鬧鐘及時叫醒的上班族一樣,在醒過來的一瞬間就心慌,且不知所措。

科研部可以直接對她下達指令,強行給她找點事做,不過科研部現在也是亂成一團;據說副建築在不可抗的未知衝擊力下轟然倒塌,雖然沒有人員傷亡。

不過揚起的粉塵會堵住人類的口鼻,肺泡,那一地段的夜班族開著窗子通風透氣,卻惹來了殺身之禍。

有不少人因此窒息而死。

這時她看到了樓底下一前一後的兩個女人:是奧蘿拉和王胥,前者手捧鮮花,後者……墨白的視力在未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只能看清她因為緊繃而抽搐的側臉。

然後奧蘿拉忽然把花掉在地上,雙膝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王胥則蹲在她身邊,輕輕地把她抱進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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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們和凱瑟琳關係最好了,平日裡總開玩笑“你這個禍害怎麼還不死”慣了,誰知道那個咋咋乎乎的傢伙真突然死了,誰也沒有被預前通知,她們都無法接受吧。

“你在想什麼?”王胥輕聲道。

“你還記得嘛?記得凱瑟琳那老色鬼說的理想嗎?”奧蘿拉抹著通紅的眼睛,扭頭看著王胥被淚崩泡得發白發皺的臉,“行了,老太婆,你這副樣子真醜。”

“你明明哭得比我還慘。”王胥也很過意不去,她回憶著當時的話,“她當時不就說的要多認字,然後把我們的經歷寫成小說,用超絕的文采得諾爾貝文學獎嗎?”

“是啊……”奧蘿拉笑了笑,又捂著臉,“不要再哭了,已經夠了,我求求你了奧蘿拉,停下來吧,那傢伙說過不希望你哭哭啼啼的,她想讓你在葬禮上多笑一笑。”

真是個一廂情願的呆瓜。

誰會在你的葬禮上放聲大笑?

那次之後,凱瑟琳真的開始回去寫字練字,也開始認真地研究她以前湊熱鬧看的那些書,除此之外還買了不少。

現在好了,她買的那些東西,現在全都沒得收穫了,小狗還在家裡汪汪叫。

她和麻井直樹其實都是生活中太常見的人,因為生離死別對他們來說是不常見的,所以死亡來臨的那一刻,所有人毫無準備。

奧蘿拉覺得自己和凱瑟琳是好朋友,但是心裡並不怎麼在意她,自己氣不打一處來時,把她當成互罵互毆的物件,和傾瀉情緒的垃圾桶,當她垂涎物色某個漂亮帥哥時,自己調侃嘲諷她,給她出謀劃策……

反正這個傻瓜沒有啦。

沒事把安排後事的事情掛在嘴邊的那個女人,她這次是真的沒有啦。

你開心了吧?

她們坐在門前的臺階上,看著一個又一個死去的人被抬走,彷彿地震後的世界,奧蘿拉的鼻子一抽一抽,忽然她趴在王胥的肩膀上,又忽然大哭起來。

王胥也沉默著把頭塞進她的白髮裡,如一隻裝聾作啞的鴕鳥。

墨白手裡端詳著那張他們在兒童公園唯一一次拍的合照,上面凱瑟琳氣勢洶洶地騎在麻井直樹的背上,比了個茄子,而麻井直樹則忍辱負重地掐她的臉。

“我還沒來得及和你們告別。”

她說道。

:()致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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