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我就喊我‘玉羅剎’來著。”
林深詫異之情不亞於無涯衛,回過頭去緩緩向被卸了下巴的伯懿投去一個“佩服至極”的眼神。
“沒辦法,如今我被人盯上了。”玉淺肆見林深還要張口嘮叨,連忙拿出方才那張假佛籤。
林深接過方才在廣安侯府引起軒然大波的假佛籤,絮絮道:“我方才就好奇。唉,你說假的就是假的啊?瞧你把他們嚇得,都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駁!”
玉淺肆笑意轉涼,“當然是因為他們都做賊心虛啊。”
他們?做賊心虛?林深心中騰起不好的感覺。
“何意?”
玉淺肆指了指佛籤,“這張籤文仿得幾乎以假亂真,連這批文的口吻,都像是寂空法師慣常所言。但我從創辦玉里館之初就與寂空法師約定,若來人說定是為了尋求玉里館幫助而求他解惑。那佛籤也要有所標記才對。是以,寂空法師不僅在右下角刻了一朵蓮花,我還親選了......”
玉淺肆頓了頓,繼續笑著說道:“我還親選了槐木作為籤文的材質。”
可這張籤文,並非槐木。
林深大呼陰損:“槐木乃是鬼木。你竟然讓一個出家人在槐木上為人解籤?”
怪不得仿得這麼好也被看出一眼假,正常人哪會想到佛籤的材質會是這種東西。恐怕作假的人即便見過真的,也會以為是木料出了錯吧!
“不對,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林深追問,“什麼叫‘他們做賊心虛’?”
“這種假籤,在我南下之前,就已經在玉里館出現過多次了。我詢問過玉里館的掌事,他言道帶著假佛籤來的,無一不都是身著靛色青衣絲制裝飾的男性管事。”
那必得是高門大族的人家才會讓管事穿得如此體面。
玉淺肆當時便想徹查,但一來苦主沒有親自出面,管事不敢收下假籤文,更不敢隨意質詢來人,只好按下不表;二來,那時正忙著準備南下調查兇籤案一事,只好暫且擱置。
沒想到,今日便撞在了一起。
玉淺肆皺著鼻子,有些厭然,“我非常不喜這些高官大族之間的彎彎繞,但並不代表,我可以任人利用。所以,今夜是個好機會。”
一個殺雞儆猴的好機會。
事實證明,果有奇效。
林深一點就通。怪不得方才玉淺肆出侯府前要強調玉里館如何如何。
照理來說,如今齊國公府一家獨大,滿京城的勳貴都巴不得能借著玉淺肆攀上齊國公府。而那些遇到冤案,求告無門的布衣們也多都依賴玉里館相助。
這些人絕不會膽大妄為到敢偽造佛籤,同時得罪玉淺肆與寂空法師。
因而,此難題只有一種解法——有人不滿齊國公府,想借玉里館生事。
林深深知,玉里館是玉淺肆此生心血所繫,決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玷汙之。更何況,說不定還會將齊國公府牽涉其中。如此想來,也難怪玉淺肆今夜突然發威了。
雖然無人知曉玉淺肆創辦玉里館、設定奇怪要求的原因。但世人皆知,玉里館館主玉淺肆,無論大案小情,但凡接案,無一不破。京城受過玉里館恩惠的人不在少數,在這些人心中,廟堂中的神佛恐怕都及不上玉淺肆的威望。
只可惜,玉淺肆不知為何於一年前接受了齊國公府的邀請,成為了提刑司司尹。驟然間便從人人尊敬、探案如神的“白日青天”變成了某些人眼中的權臣走狗。加之其之前便是個油鹽不進,愛恨分明的人,這才落了個“玉羅剎”的稱號。
廣安侯府當年與先後一黨交往甚密。哪怕在程家沒落之後,也依舊與齊國公府處處針鋒相對。正如他先前所言,今夜能在廣安侯府中陪同主人家守靈的,定都是至交好友,恐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