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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玉淺肆打斷林深的喋喋不休:“說重點。”
她讓林深於此處蹲守,可不是讓他繼續聒噪的。
林深清了清嗓子,小聲道:“我一直在門外盯著,侯夫人的確如你所言,一字不落地完成了第一步......”
玉淺肆梨渦漸深,一副小貓嗅到了魚腥味的興然,“有意思。”
林深忍了忍,最終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實話說,我不想老問你問題顯得我特別蠢笨,但......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今夜明明一直與玉淺肆同在一處,怎麼就看不懂呢?
玉淺肆朝著廣安侯府努努嘴,“隨我走一遭,你就知道了。”
林深渾身冷汗,一把抓住玉淺肆的袖口,又覺失禮,連忙撤手,急得直跺腳,恨不得立刻敲開城門抓著她連夜回京。
“你知道廣安侯府大門朝哪兒開嗎?誰都知曉朝中如今自詡‘清流’者,都是先後一黨的。能在出殯前夜與主人家一道守靈的,無一不是至交!而你,朝野內外無人不知你是齊國公府的人。那兒對你來說就是龍潭虎穴,你現在去,就是羊入虎口啊!”
林深與玉淺肆私交很好,他自然知曉玉淺肆不喜歡這種朝堂之上的盤根錯節,但她不喜歡,並不意味著可以不牽涉其中。
二人卻未曾察覺,身後被林深已視作“死人”的伯懿,聽到林深的話後渾身一震。
玉淺肆知曉林深是擔心自己,但他急得跳腳的模樣的確有趣。
“廣直,你好歹是一城父母官,別這樣毛毛躁躁的,小心被人看到了折了你的威望。你放心,我今日所為,不是羊入虎口,而是——殺雞儆猴。”
既敢利用我,就該承受該承受的後果。
語落之處的四個字,已經從淡淡的笑意轉為冰冷徹骨的殺意。
“走吧,請你看場好戲!”
是局還是戲,親眼看過便可分辨。
話音將落,角落裡兩隊一身黑衣,列隊整齊的無涯衛快便利落地跟在了玉淺肆身後。
林深看到面前兩列黑衣,快要哭出來了。他早該想到,除了齊國公府小公爺,玉淺肆尋常從不會因為任何事委屈了自己。此人更不可能孤身直闖廣安侯府。
可大半夜帶著提刑司的精銳去侯府靈堂?
“——你這是去解決問題,還是找問題啊......”
“我這個人啊,最不喜歡委屈自己。你也說了,這廣安侯府是‘龍潭虎穴’,而我是在‘羊入虎口’。那我當然要多帶些人馬了。”
不然孤身前去,白白受人折辱嗎?
玉淺肆笑起來,雙眼彎成了兩道月牙。林深不禁打了個冷戰。每次玉淺肆這麼人畜無害地笑,必會有人遭殃。
還不等廣安侯府的小廝通報,玉淺肆便帶著渾身煞氣的無涯衛十分不客氣地衝進了前廳。前廳眾人,在看到玉淺肆身後兩列“烏鴉”捕快後,也是驚怒交加。
“玉......玉淺肆!你來做什麼?”
廣安侯吞下了“羅剎”二字,驚顫著怒斥,在看到林深之後,更是驚疑不定。
死者為大,之後再好好算賬。
只見玉淺肆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接過三炷香點燃,深拜,而後插在了老夫人靈前。
繼而才轉過身平淡道:“侯爺竟不知?今夜貴府夫人著人登門相求。說丟了貴重物事,需要玉里館相助。我應了此事,答應幫她尋找失物。這不,來履約了。”
身後兩名黑衣捕快押著伯懿上前。伯懿看到滿堂眾人,心下惴惴,低著頭小心地在人群中搜尋著,沒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這才放下心來,冷著臉靜觀後變。
如此一來,那身清貴的傲然風度泠然而洩,讓眾人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