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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母氣憤地哼了一聲,緊接著又道:「你媽我也是個開明的人,男人就男人吧,喜歡什麼樣的你告訴我,總不能真非季家小子不可了吧!」
陸銷沒想到他媽能這麼快調整好心態,旋即反應過來她其實早就猜到了,在這兒等著他呢!
他轉頭直視著季徹,饒有興致地提議:「對啊,媽,你要不再突破一下自己的下限?」
「你小子!」陸母咬牙切齒,「不要太過分了!」
坐在床上的季徹聞聲抬頭,用另一條健全的腿默默踹了陸銷一腳,眼神暗示他不要亂說話。
季徹剛才踢的明明是腿,而且有意控制了力道,可陸銷還是演技拙劣地捂著腰上的傷口,「嘶——」
陸母疑惑問:「怎麼了?」
瞧見了季徹表露出的無語,陸銷偷笑著說:「沒怎麼,被不良市民踹了一腳。」
陸母連忙道:「那你繼續工作吧,有時間回家一趟,這事兒咱們還是得好好聊聊。」
「知道了媽,我掛了。」陸銷聽到通話那頭結束通話了電話,才熄屏放下手機。
「不良市民?」季徹幽幽望著陸銷。
陸銷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你就說你是不是襲警吧!」
季徹對他這話感到又好氣又好笑,眉眼不禁帶上了幾分笑意。
回想陸銷剛才的那些話,季徹想說的事到了嘴邊又咽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遂扶額轉言:「之前你和楊隊說的礦坑礦道那事,打算怎麼處理?」
陸銷聞言略有些失落,可看到季徹全程旁聽,卻沒有排斥的反應,就明白他和季徹的事應該是有戲了。
他心中暗爽,面上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已經出動警犬搜山了,無人機熱成像也在進行中,但我們不能幹等著,得儘可能地縮小範圍。」
季徹頷首表示理解,轉身在床頭櫃裡拿出一份江林市地圖,在床上完全攤開。
陸銷歪頭看向季徹的床頭櫃,問:「你哪兒來的地圖?」
「讓小柏幫我帶的。」季徹說罷,又在陸銷的注視下,從櫃子裡拿出了兩支筆。
「許義,江林市南區遠郊許家村人,他大概就是那個時候認識霍良罡。許義在三十年前的偷渡大潮裡偷偷出了境,所以警方推測霍良罡當年從密林邊界偷跑出去,應該有許義在其中幫忙。」
季徹一邊說著,一邊在許家村的位置打了個圈。
陸銷拿起另一支筆,在錢德隆的逍遙宮、賈忠家、寶祥製藥、李家平家、百通汽車公司的位置都打了個圈,緊跟著季徹的話頭續說:「賈忠利用職務之便,聯合李家平的轉運車,在毒|販手中換取毒|品後,然後與錢德隆做交易,從中牟利。錢德隆與霍良罡存在聯絡,所以這條交易線極有可能是霍良罡給的。」
「也就是說,nott和霍良罡有關聯,且極為器重。」季徹順勢說道,從許義的協助,和前不久霍良罡的乾兒子霍慳親自出面救人來看,nott的身份就絕不簡單。
陸銷重重點頭表示認同,「之前我們討論了nott的遭遇後,隊裡排查過江林市及周邊城市所有孤兒院符合年齡的男童。目前已經篩去了一部分,還在繼續跟進。不過有的人幼年和成年長相差別較大,不好用肉眼辨認,我已經申請技術支援,會有技術人員對nott的樣貌進行分析對比。」
「那就好。」季徹目光燦然,胸中多了幾分信心。
窗外的太陽西落,一點一點收起光輝,邀請皎月前來輪崗。
住院部的燈光早早熄滅,護士悄步路過病房門口,透過玻璃一一確認病人情況。
在腳步聲逐漸遠去後,床上的人緩緩睜眼,搬動自己受傷的右腿吃力下床,拄著柺杖走到了窗前。
陸銷淺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