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懇求我將你與魚兒化為我座下並蒂蓮時,你掌心有血滴流下?痣兒原本為你掌心那粒硃砂痣,隨你朝夕相伴,漸有靈性。當日若不是痣兒忍著萬般巨痛化為血絲從你掌心抽身離去,你不可能與魚兒再續五百年緣分。在你與魚兒化為並蒂蓮的同時,痣兒又忍著元神被抽離的巨痛,在你身邊苦苦等待了五百年……’五百年,書生不曾給痣兒一句承諾,痣兒也未曾對他有過一絲抱怨。書生緊緊地抱著痣兒——那個曾經是他掌心一粒硃砂痣,又為他甘心情願苦等了五百年的女子呵!書生哀求痣兒能給他三年時間,讓他在佛門修身養性,忘記曾經的一切。痣兒說:‘我願意去等你,就在佛門之外。’為了一段緣分,你可以為一個陌生人等待五百年。五百年的時間不算漫長,或許生命中會有一個人同樣在為你等待,只是,你曾一度忽略了那束日夜守望你的目光。”
我一口氣把這個曾經感動過我的故事講了出來,郡主聽我說完後,不發一言;日旭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郡主良久緩過神來,說道:“梁將軍和夫人的意思,烏蘭明白了。送客。”
我只是一時的感觸,難道又把事情搞糟了?日旭拉著我走出了驛館。
“將軍,我又多言了。”看見日旭目無表情,我輕聲道歉。
“我們現在也只能等了。”日旭拉住我的手,攤開在面前,那鮮紅的硃砂制就在眼前,“我就是那守護著你的硃砂痣。”
我們去了驛館後的第二天,皇上就傳旨讓日照隨日旭一同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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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轉機
早上日旭走的時候,我擔心地問道:“將軍,如今勢如騎虎,你可有想好完全的對策?”
“很少見你如此關心一件事情。”日旭調侃地說道,“至於對策,說實話,我沒有。”
我知道這次的事情自己有不小的責任,雖然日旭沒有怪我,但我終究是過意不去,輕聲說道:“皇上下旨要召日照進宮,我見將軍如此鎮定,以為將軍已有對策,那月華心中的愧疚也可減輕幾分。”
“不要再責怪自己,我們昨天不是已經作了努力?”日旭看著我的眼睛,“就怕日照沉不住氣闖下大禍。”
“將軍在路上和日照好好商量,日照很懂事,無論如何先讓他忍著。”我和日旭有著同樣的擔心。
日旭抱住我,輕聲問道:“如果梁家獲罪……”
我聽罷,用手環住日旭的腰:“月華與將軍同進退。”我彷彿看到日旭微笑的臉龐。
日旭他們進宮已有了兩個時辰,我時不時站在旭日園的門前守著,只看見來來往往的下人,卻依舊沒有任何宮中的訊息。
“小姐,外面冷,你到屋子裡去等著吧。”心兒已多次催促我,“小姐的身子自從上次在宮中落水,就沒有好好調理過。”
我依舊看著遠處的小路:“我還沒有那麼嬌弱,心兒。”
“小姐是在等姑爺吧?”心兒笑嘻嘻的說道,“小姐和姑爺是越來越好了呢!”
“你這丫頭,就是嘴貧!”我轉身點了點心兒的額頭,往屋子裡走去。可坐了沒多久,又不得不去了北閣練字,這般便能稍稍安下心來。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池臺,夕陽西下幾時回?”不知何時日旭踏入了北閣,緩緩讀著我臨摹的詞,隨即接過我手中的筆,在一旁寫道: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我接過筆又寫道: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隨即抬頭,笑笑說道:“將軍應該寫這般的詞。”
“那月華你又何必一直寫這些傷感的詞?”日旭反問我。
我站起身子,對著日旭探尋的眼光,卻問道:“將軍,日照的事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