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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二皇子還得到了開元帝的封賞,認為他泰山之行,見了當地大儒,同孔家後人也見了面,盡顯皇家天威,還開恩把二皇子妃許氏的女兒多送了封邑,如今要說哪裡是熱灶,當然是二皇子那裡了。
「要說從前公主們都沒有封邑,皇上卻給這位小郡主封邑,難道真的對二皇子青眼相加嗎?」元澄不免私下同芸娘道,他在外面行走,瞭解的更多些:「二皇子在士林名聲很好,他從泰山一回來,就在我們書院主持清議,還為一位儒生出頭,大家都說他日後肯定是一位明君。」
這天下的話語權還是掌握在文臣手中,前線都已經硝煙瀰漫,後面卻還是鶯歌燕舞。
芸娘笑道:「這樣的話題你就不參與了,以免旁人尷尬,聖心於我們並不敢揣測。」
「您說的是,兒子這些日子就踏踏實實的做學問,旁的一概不管。」元澄只覺得學海無涯,他得心無旁騖的讀書求取功名。
道別了母親,元澄一人再次去了書院。
因為元澄當日已經有功名在身,穆蒔為她選的便是金陵書院,金陵書院是曾經做過金陵官兒的大儒馭先生開辦的,即便你是官家子,每個月也要考核,考核不透過的也許下一次就不能在內舍讀了。
內舍一共十二名書生,元澄堪稱是年紀最小的,還有一位和他同齡,但是比他大月份,當然了,二人因為年齡相仿,也走的比其他人近。
新年過完,元澄向來在交際上從不手軟,先帶人去幾位夫子處送了束脩以及母親準備的禮品,再給一同住的同窗們都分了禮品。
大多是些吃食茶葉,年長些的也各自有回禮,到了龔瑾瑜這裡,回禮是一本書。
「龔兄,多謝了。」
龔瑾瑜就笑:「謝什麼,對了,這次家去我定親了。」
他和自己同齡就定親了,元澄不免道:「怎麼這麼早?我娘就說我如今什麼都不是,若是斷斷然真的定親了,豈不是害了旁人。」
若不是瞭解他家世的人,還真的以為他開玩笑呢。
饒率就拍著他的肩膀道:「你這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這些寒門子弟說出來的,我母親也是這樣同我說的,只我不知道你家也是如此。你父親官拜右軍大將軍,中書舍人,還曾經當過江南總督,你母親也是鹽運家的女兒,舅舅在翰林院,妹子都是未來的王妃,你這樣的人,同我們怎麼一樣。還不如早早成了親,恩蔭出仕,免得和我們這些窮酸學子擠著。」
說完還哈哈一笑:「我是個直性子,話說到這兒,元澄兄還請見諒。」
元澄冷笑:「你是直性子不假,我卻也是個直性子,自然知道什麼叫做能者居之。」饒率今年二十有二,算得上青年才俊,但和元澄比不了,元澄剛進內舍的時候,是穆蒔帶進來的,那幾位山長先生對元澄要多客氣就有多客氣,大家都以為他是走後門進來的。
當初元澄也確實因為和鶴兒出去玩了一年多回來,要重新拾起書本,就不如他們連貫,但後來者居上,他學問勤勉,人又聰明有靈氣,去過的地方也多,又有家學淵源,策論寫的好,詩也作的好。
饒率起初在很有優勢的情況下居然被元澄後來者居上。
他當然不服氣,可元澄畢竟是官家子弟,還不是一般的官,父親是大官,他不敢做小動作,只言語上酸氣些。
元澄平日裡受氣也就罷了,自從知道這饒率因為受過二皇子恩惠,成日在學裡宣揚二皇子仁愛,很不以為然。
不以為然,就出言相懟了。
饒率聽到「能者居之」四個字,頓時氣的嘴歪臉斜。
平日裡穆元澄一貫是置之不理的,這次卻懟上了,他就灰溜溜的走了,壓根不敢對峙。
他這一走,龔瑾瑜頗覺得痛快:「平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