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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危險,難道我不會判斷?”
高務正著實有點怕他這位大哥,但相應的,作為六房庶子,他得到的照顧也算這個時代庶子之中最頂級的了,因此也確實擔心大哥。
即便被大哥這樣說了,他還是忍不住道:“兄長自是用兵如神,但畢竟城中只有不到五百家丁,而那騰驤四衛就有九千人之多,還離靖國公府只有區區兩里路,簡直近在咫尺,小弟著實有些……不敢安心。”
近確實是近,高務實的靖國公府在後世北京的張之洞故居那兒,而騰驤四衛的駐地就在此處正北兩裡處的鐘樓和鼓樓之間,正好相距一公里,也就是兩里路。這點距離,說實話簡直是一個衝鋒就到了。
高務實搖頭道:“淨軍雖然重新恢復了騰驤四衛,但老的騰驤四衛被選調精銳進了禁衛軍,而新的騰驤四衛都是新近編練的,即便身體素質有所要求,訓練也照貓畫虎按照禁衛軍的辦,可架子仍是老一套,更無任何實戰經驗,連血都不曾見過一絲,能有多少戰力?
我府中這些內務部精挑細選的家丁,都是至少參加過三次完整戰鬥且有殺敵三人以上經歷者,如今除了甲冑之外,裝備更是精良。
國公府更是在建造時就經過巧妙設計,若有危險之際,院牆各處皆有交叉火力口可以倚仗,日新樓更是天然哨塔……
總之,我這靖國公府固若金湯,豈是尋常軍兵能夠輕易攻陷的?你只管放心等我手令,或者按兵不動即可。”
話說到這個份上,高務正也不好再多說了,只好應下,見兄長沒有其他吩咐,他便也匆匆離開,免得城裡真出了變故,出不了城可就壞了大事了。
高務實則在最後叫住他,又吩咐他不要走北邊的德勝門或者安定門出城,而是去走西直門。原因是淨軍諸營多在城北,走北邊兩門出問題的機率要高一些,西直門雖然也在西北角,但那邊沒有淨軍各營駐地,安全係數更高。
高務正自然完全聽命,從靖國公府的南門出來,靠著地安門從前海南邊的小橋往西而去,果然一路無事。
先不說高務正這邊,卻說高務實送走高杞、高務正之後,仍覺得情況頗為詭異,又與高陌對了對情報,議論鄭國泰的舉動究竟是什麼意思,會不會是純屬巧合。
高陌沉吟道:“是否巧合還得看騰驤四衛究竟是否會有動作,不過老奴覺得,老爺方才說鄭貴妃見您時居然下跪請罪,這一點著實……著實意外得很,老奴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肯定很不對勁,高務實當時就覺得詭異非常。鄭貴妃雖然不是皇后,原先“皇貴妃”的“皇”字也在上次風波之後被高務實趁機給她去了,但貴妃本身就已經是後宮除皇后之外地位最高的妃嬪,按理說也沾點“君”權,尋常時節高務實在她面前也是要稱“臣”的。
在這種情況下,鄭貴妃居然當著皇后和陳矩的面給高務實下跪請罪,讓皇后都有些不知所措,最後還是陳矩上前解圍,把她扶了起來,說了點場面話圓場,才算是把這一出頗為離譜的怪戲給抹去。
要知道,就算皇帝對高務實如何信重,他平日裡也有意無意地忽視“禮數”,故意表現出高務實的特殊性。可是,皇帝終歸是皇帝,他自己可以做出“無禮”的樣子,高務實可不能真把這種情況當做天經地義……多少人臣就死在這種沒有自知之明上?
因此,鄭貴妃跪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感覺到情況不太對。只是鄭貴妃淚眼婆娑的樣子確實有點演技,他又不好過於動容,以免打草驚蛇。況且,在皇后沒有明言制止的情況下,他也只能講點“貴妃何至於此”這種場面話。
總之,現在想要搞清當前局勢詭異的原因,除了繼續等待各處匯總來國公府的情報之外,就只有推斷“鄭貴妃下跪請罪”的用意這一條了。
高務實與高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