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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啊?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再打電話和他聯絡好了,謝謝你。&rdo;
劍向很自在地離開櫃檯,往醫院出口的方向走去。他的內心則十分慶幸今晚與他開心地聊天的小護士並不在櫃檯,否則他就必須用另外兩種方法的其中之一來設法回家了,成功的機率也會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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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37]:抵達醫院玄關之後,劍向在路口附近攔了一輛計程車。他坐上計程車,向司機說明目的地後,即不發一語地坐在後座沉思。
司機隨口寒暄幾句政治性的時事,似乎很有刺探乘客政黨支援傾向的興趣。劍向滿不在乎地漫應著,他的右手則隔著口袋緊貼著那捲神秘的錄影帶。
大約二十幾分鐘,劍向到了家門附近,他付過車錢後,一個人在漆黑的街道上走著。
從一坐上車開始,他就不斷想起&ldo;噬骨餓魔&rdo;洪澤晨的事。當時他在三民分局刑事組服勤初獲長官肯定,就碰到了前所未聞的棘手大案。雖然那時候他的工作只是在配合市警局偵查行動的人手排程而已,但由於他從來沒聽過罪犯側寫技術,對它的興趣十分濃厚,便一面進行市警局下達的嫌犯篩選工作,一面研究精神科權威李敢當醫師所發表的書面資料。
時隔六年,臺灣警界業已不再對罪犯側寫技術感到陌生,然而自洪澤晨後,犯罪行徑類似的神秘連續殺人魔卻也不再出現第二位,使得這項技術,未能在臺灣印證實用,空有援用諸多外國案例的純理論研究。
沒想到高欽福組長由鍾思造一案,竟然會聯想到洪澤晨案!
這樣的聯想,乍聽之下雖然過於突兀,但其實潛藏著令人恐懼的可能性。
首先,在偵辦洪澤晨案時,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鍾思造的姓名。也就是說,洪、鍾兩人完全沒有關連。即使兩個人都是居住在三民區,他們各人的親屬、朋友,並不存在任何交集。
現在鍾思造被模仿洪澤晨犯罪手法的兇手殺害了‐‐這意味了下列三種可能:一、認識洪澤晨的人,模仿了他的手法向陌生人行兇。
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不高。在洪澤晨案中,警方曾訪證了認識他的人,但所有人都對洪表現出無法置信的觀感,但另一方面,他們對洪的瞭解也都十分膚淺,因為洪本身即是一個難以與他人親密的人。
新聞媒體在這方面亦挖了不少無法證實的訊息,而唯一的結論都是洪澤晨沒有好朋友,也沒有人對他的生活有任何興趣,直到真兇身分曝光後。
二、認識鍾思造的人,模仿了洪的手法向親友行兇。
這個可能性比較高,但卻也有無法解釋的矛盾。向親友行兇,意味著與對方存在強烈的利害衝突,案發現場完全找不到鍾思造交友關係的線索,也可能是兇手極希望隱藏自己的身分。四○一號房牢不可破的密室狀態,更顯示兇手必然經過詳盡的計畫,才有辦法以警方尚未能解明的方法動手。
心思如此細密的兇手,自然會盡其所能地誤導警方的偵辦方向。然而,他的殺人手法卻選擇去模仿一個早已槍決的死刑犯,這實在太不合邏輯了。
三、不認識洪澤晨的人,模仿了他的手法向陌生人行兇。
劍向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內心就忍不住戰慄。這表示‐‐高雄市又將再度陷入連續殺人魔的愁雲慘霧之中。那名神秘的兇手,經由報章雜誌對洪澤晨案內幕的披露,仿效了他的手法殺害無辜者。
更讓人不願意繼續去想的是,這名神秘人的手法不若洪澤晨那麼喪失理智,到處留下可供比對的物理性證據。公寓監視器什麼東西都沒拍到,可以料想得到的是,搜查小組也不會在現場找到一根毛髮或一枚指紋。
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