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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起來卻太難了。只說讓祁明誠去投毒這件事情吧,別人不知道翹辮子的全部是jian細,只會覺得給所有高層投毒的他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jian細!
祁明誠只好把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思全部按下了。
錢安是個特例。在接下去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也許祁明誠再也發現不了一個像錢安這樣的人了。
祁明誠在西營中待了一整天。儘管問完了錢安的事情時,他就想要趕緊回家去好好思考一下了,但他猜如錢安這樣的人一定會有上下線,所以他不能在人前表現出自己對錢安的懷疑。於是,祁明誠耐著性子和大家聊天,表現出一副他對所有人的故事都很感興趣的樣子,如此就不突顯一個錢安了。
祁明誠從大家的口中聽到了很多小故事。聽著聽著,他的心裡確實有了不少的素材。
回到家中後,祁明誠就一直在糾結錢安的事。他不打算把靈氣之事說出來,那些和穿越有關的事情全部會是他一個人的秘密。然而,如果不說靈氣之事,他就真的毫無證據了。祁明誠糾結了大半天后,下定了決心,他決定只對趙成義說錢安有問題,如果趙成義問他要證據,他就胡編一點什麼。比如說,他可以說自己曾經無意間路過酒館的後巷,結果竟然看到錢安和一個人鬼鬼祟祟地躲著見面。
哪怕編出來的理由中會有不少漏洞,但暫時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祁明誠只能賭趙成義對他的信任程度了。只要趙成義信任他,那麼他一定會去調查這件事情。而只要他調查了,那麼錢安身上的問題就一定會暴露。在這個事情上,結果遠遠要比過程重要。等到能夠確定錢安真是一個jian細後,祁明誠一開始的胡編亂造就變得不重要了。趙成義會知道輕重緩急的。
而且,其實祁明誠都不用去「賭」。憑著趙成義對他的瞭解,他肯定會信任他的。
然而,祁明誠坐在院子裡等了又等,卻始終沒有等到趙成義回家,只等到了一個小兵回來傳信,原來趙成義表示自己真是太忙了,於是接下去幾天都會住在軍營裡不回家住了。祁明誠想了想,對小兵說:「那勞煩你再幫我向你們校尉回個口信吧,就說我這裡有件急事,明天會去軍營中找他的。」
小兵自然是應了。不僅應了,他還問清楚了祁明誠明天去軍營的時間。
第二天,祁明誠早早就到了軍營。這裡不比西營,祁明誠在這裡是不能隨意走動的。不過,也許是趙成義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捲毛魯乙就在大門口等著祁明誠。魯乙和祁明誠熟啊,一邊領著祁明誠朝校場走去,一邊說:「老闆,阿順還好吧?這是我這個月的軍餉,您等會兒幫我捎回去給他。」
「你的餉銀歸阿順管?」祁明誠問。每當他覺得捲毛直成了鋼管時,捲毛總要做點什麼,讓祁明誠覺得他彎成了彈簧;然而捲毛和阿順之間,彷彿又真不是男歡男愛那麼一回事,純潔的兄弟情義?
祁明誠的臉色有些古怪,他和趙成義之間不也一直拿著「兄弟情義」說事嗎?
「是啊!我手上的fèng兒太大,總漏錢,存不住銀子,所以都放阿順那裡,讓他幫我存著。」捲毛根本就沒注意到祁明誠的臉色。他摸了摸鼻子,傻笑了一會兒,又補充說:「存錢娶媳婦,嘿嘿。」
祁明誠已經不知道阿順和捲毛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清白」還是不「清白」了。
校場上正有幾十人在熱火朝天地接受訓練,他們遠遠看到捲毛領著一個生面孔走過來了,就開始列隊。當祁明誠走到校場時,佇列已經排得很整齊了。祁明誠試圖從一堆光膀子的人中找到趙成義。
趙成義當然不在這裡。如果正直的趙校尉在這裡的話,他一定不會允許手底下的人胡鬧的。
捲毛站在祁明誠身後偷偷比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