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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事。
在野外過夜時,趙成義一般都和祁明誠睡一個鋪蓋。只要兩個人坦坦蕩蕩的,這就沒什麼。與之相反,捲毛有時候會和阿順擠到一個被窩去,因為捲毛總是調戲阿順,動不動就拍一拍他的屁股,還經常對著阿順喊「小媳婦兒」,阿順就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彷彿把捲毛當成了一個色中大惡鬼。
祁明誠只能在私底下偷偷詢問趙成義:「魯乙是不是瞧上阿順了?」
趙成義搖搖頭,小聲地說:「魯乙估計只是愛開玩笑而已。我記得,在西北時,曾經有個人說是看上魯乙了,那人還是魯乙的同鄉戰友,兩人的關係原本挺好的,結果魯乙就被嚇了好大的一跳。」
「傳說中的『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上我』?」祁明誠【
問。
趙成義忍不住笑了起來:「對對,就是這麼一個意思。你這個說法太逗了。」
祁明誠回頭朝捲毛魯乙看去。這一日,他們在野外安營紮寨時,竟然很幸運地套到了兩隻兔子,雖說大家的肚子裡現在都不缺油水,依然歡天喜地把兔子烤了。魯乙搶食的行為極為嫻熟,碗裡已經堆了不少的肉。然後,他就把一塊肉都沒有搶到的阿順拎到了一邊,把自己碗裡的肉分了一半出去。
阿順估計是說了一聲謝謝吧,魯乙又賤兮兮地在阿順的胸口摸了一把。
祁明誠覺得這場面越發不忍直視,只得把視線收了回來:「話說,我不是很懂直男的友誼啊。」
趙成義堅持著不懂就問的原則:「直男?」
「額……就是一個說法,從過路的客商口中聽說的。」祁明誠喜歡把什麼事情都往客商啊、書本啊上面推,這個說法不容易被揭穿,「只喜歡女人的男人就叫直男,只喜歡男人的男人就是彎的。」
老實說,趙成義還是不懂為何有「直男」、「彎男」的說法,他下意識地朝自己的胯間看去。隔著褲子什麼都看不到,而且小成義此時也在沉睡,趙成義還是忍不住問:「不都是筆挺筆挺的嗎?」
「什麼?」祁明誠一開始沒弄懂趙成義的意思。
趙成義對著自己的胯部點了下頭。祁明誠順著趙成義的目光往下,也看向了趙成義的胯部。
哦,祁明誠明白了。原來趙成義說的筆挺筆挺的是指那東西有反應時候的狀態啊。
祁明誠清了清嗓子說:「也不是都筆挺的,也有帶、帶鉤子的。咳咳,我們為什麼要聊這個?」
「好奇。」趙成義坦坦蕩蕩地說。
總之,有時候真是弄不懂直男和半直男間的話題走向呢。
兩人正說著話時,包春生送了兩隻烤兔腿過來。兔腿不大,主要是給他們嘗嘗鮮的。祁明誠不太想吃,就把兩隻兔腿都給了趙成義。趙成義一邊吃著一邊問:「沒胃口嗎?是不是這幾天累到了?」
「只是不想吃而已。」祁明誠搖搖頭說。
「我們風裡來雨裡去是沒辦法,你完全可以留在家裡過舒坦日子。」趙成義這一路上和祁明誠聊天多了,知道祁明誠還有好多能賺錢的點子,那祁明誠不管在哪裡都是能賺到錢的,為何還要跑商?
祁明誠笑著說:「我一方面是想要出來走走,就是單純地走一走看一看。而且,這也不是沒有收穫的,《祁跡》不就能出書了?我要爭取每隔一兩年都能寫出一捲來。我覺得這個事情很有意義。」
趙成義「嗯」了一聲,聽著祁明誠繼續往下說。
「再有一個……其實我早就有野心了,我想要建立一個全國性的商業網路。」祁明誠的眼中彷彿有星光閃耀,「我不光要去西北,還要去西南,去東北……」這個時代的訊息太不發達了,因此祁明誠只能親自下場做調研工作。他一開始就瞄上了殘疾或退伍的大兵,一方面他確實想要給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