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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知道，楊躍和鄧武在辦公室裡說了什麼。
眾人只知道，當兩人從辦公室走出來，鄧武一改之前的堅決反對，竟然讓大傢伙集思廣益，怎麼讓趙蘭蘭安全的被人販子拐走，還能儲存下追蹤定位器。
“鄧隊，這怎麼可以！”原本被安排去當臥底的女警方寧，她反應十分激烈。
“趙小姐她只是普通人，不合規矩！”其他刑警也紛紛應和。
他們是真不敢讓趙蘭蘭去。
這要是出事了，他們要被大處分。
說不準這身警服都要脫掉。
方寧一臉不贊同，“隊長，你不能因為趙小姐之前的無心之失就送她去……”
鄧武一個冷眼掃過去，方寧不自覺閉嘴。
“咳咳，你們隊長肯定不是那樣公報私仇的人，別瞎說。”楊躍忙道。
他真的無語了。
他這邊好不容易遊說鄧武，放過這女警察，她倒好，還去激怒鄧武，嫌自己命長？
好在鄧武確實不是公報私仇的人。
“方寧，不選你，不是我的原因，是你的原因。”
方寧不服氣，“我已經是局裡表現最好的了！”
鄧武冷聲道：“表現最好就是好嗎？你能不能收收自己的眼神，收收自己身上的氣勢？”
“你這樣去做臥底，再蠢的犯人也能看出你身份。”
方寧不服氣，“我已經很收著了，嫌疑犯也不是火眼金睛，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鄧武點頭，“你不服氣，我讓你心服口服。”
當然，他也是想做最後的掙扎。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動用趙蘭蘭一個普通人。
接下來，刑警大隊看了一場大戲。
戲很簡單，讓方寧換上普通衣服，往拘留室放。
在拘留室的無一例外都是犯了事的。
方寧如果能讓這些人放下戒心，那就是還能用。
然而……
方寧一進拘留室，就下意識打量其他人，那目光彷彿x射線。
犯人對警察的眼神可能有天生的敏感吧，一個個躲避她的眼神。
方寧記起鄧武的話，收斂眼神和氣勢，儘可能讓自己變得普通點。
她朝一個犯人走去。
那犯人直接往後縮。
明顯的拒絕姿態，讓方寧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轉而看向其他人，原本聚在一起交談的人紛紛散開。
方寧：“……”
她裝作看不出這些人的拒絕，上前攀談。
“我是偷東西被抓進來的，你是犯了什麼事？”
被問話的犯人壓根不搭理方寧。
“有難言之隱？”方寧再接再厲。
“在這的誰不是難兄難弟，放心我們不會往外說的，是吧？”方寧和其他人確定。
還是沒人搭理。
方寧有些掛不住了。
“你們什麼意思？排斥新人？”
“唉！”
終於有人出聲，雖然是嘆息，方寧還是瞬間看了過去。
被方寧盯上的，是個中年男人。
“你嘆什麼氣？”
“這位警察同志，我們這裡的，犯的都是一些小偷小摸的案子，不至於讓您來我們這裡當臥底套話吧？”
方寧：“……”
監控室，楊躍看鄧武，聳了聳肩。
鄧武徹底死心。
他看向一隊其他人，“看到了，這些還都只是最普通的犯人，方寧都騙不過。”
“你們認為，人販子集團，會比這些小偷小摸的人更好對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