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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該是在將黑剎驅出國境之後。”頓了頓,深情地說道:“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的家仇,已隱忍了幾十年,至今未能得償所願。”
葉一劍憤憤然道:“我知道你的心意,然而愛徒被人殘害了,總不能就這樣一聲不響,任由其繼續為禍人間?”眾人一時鴉雀無聲,石三並非理虧而不聲張,而是他知道,總該讓族中親友發洩一二,否則怕是要出現分歧隔閡而惹下大麻煩。於是,待葉一劍宣洩過後,石三才說道:“霍盧之亂片刻將息,可向其派出援軍,其勝利之日,便是察燕收復之時!”
眾皆悻悻然,對於石三所說的,只是點頭,並沒有反對之聲。於是,石三便趁勢說道:“既然諸位沒有什麼異議,便以我為主,媃兒為輔,赤羽大哥打圍,帶上三兩百弟子,向霍盧進發, 以報昔日收留之恩。”
葉一劍等人一味地點頭,面上十分的贊同,卻依舊藏著些私心。石三如何不知,卻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總不能不講情面,當眾戳破了。
白靈兒自然是不願意的,他怎能放心讓石三一個人去涉這等險灘,於是高聲叫著說道:“異國他鄉不知幾多兇險,怎能,怎能獨去?”
赤羽笑道:“你是把我與媃兒視若無睹了嗎?”
白靈兒羞紅了臉面,說道:“並非衝著你們,我是說……”
媃兒趕忙接過話來,向石三奚落道:“你不帶上靈兒嗎?否則你晚回來一天,她便以為你被敵軍俘虜了!”白靈兒欲反駁,媃兒轉向她說道:“不要再說了,我可是能看懂你心思的。”這一句話,便將白靈兒的嘴堵住了。
三人帶著些弟子,從山林之間穿梭著,越過北境,向霍盧飛去。
惠澤郎君,絕非心胸開闊之人,之所以能夠這般忍氣吞聲,歸根結底還是四個字——實力不濟!他之所以眼睜睜看著南疆之地盡失,不過是由於新黨好似餓狼一般,瞅準了時機便要來咬上一口,而白崇一恰似洪水猛獸一般,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實打實的殺招。因此,兩面夾擊之下,他不得不偃旗息鼓,渾似沒有看見一般。華夫那邊的境況,他已盡知了,好在兩家交往並非那般深厚,不至被他拖累。經過幾番思慮之後,便有了些想法,只是他知道洛川未必就能同意。於是,挑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將子悠與洛川請來,先是給他們各斟了一杯酒,笑著說道:“這一向辛勞,未能答謝兩位兄弟,今日難得閒暇,特備薄酒相邀。”子悠端起酒杯來飲了一杯,驚喜道:“竟是家鄉的竹青酒!?”洛川也隨著端起酒杯來呷了一口,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即便猜測道惠澤必然是有事要與自己商量,於是放下酒杯,說道:“我等辛勞不及兄弟之萬一,有什麼事,只是自己擔著,我二人山高水長,未必能夠顧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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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澤笑了笑,知道他已猜中了,便也不再賣關子,對二人說道:“而今南方失陷,敵軍來勢洶洶,更兼新黨賊眾害人不淺,因此我之處境也不容樂觀。”
子悠大喇喇地道:“師兄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一個小小的新黨算什麼,待我修養些時日,再次率軍出征,必然將其剿滅,並將那石三的頭顱梟了,給哥哥當球踢。”
惠澤不時看向洛川,只見他笑岑岑的,不急著回答,於是惠澤便問道:“師兄有何妙招?”
洛川並不急著回答,而是站起身來,對著窗外嘰嘰喳喳地鳥鳴聲說道:“這樣的問題,師弟早有了答案,又何須來考我呢?”未等惠澤答話,又說道:“按照師弟所說的,想要多一分勝算,要麼削弱敵手,要麼提振自己。削弱敵手是很難做到的,但提振自己卻並非沒有門路。”惠澤將目光轉向洛川,等著他揭開謎底。洛川繼續說道:“師弟想要將他兩個也引來,是嗎?”說完,轉身看著惠澤,等著他回答。
子悠聞言,上前一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