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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落地,漢美派來五千精幹援軍,白崇一每日興致高漲,謀劃著如何向黑剎發起反攻,有司徒在,晾他惠澤三人也不敢造次。這日早起,正欲派人往霧都去請司徒特使,忽然有弟子來報,言在城門上發現一封密信,上書“黑剎行者惠澤郎君敬上”。白崇一一驚,惠澤怎會給他來信?趕忙叫人呈上來,開啟封蠟,抽出信紙,見其上密密麻麻寫了極長的一篇,白崇一細細讀來,其大意是說:“黑剎與白元並無世仇,只因最初受人蠱惑,從而產生了嫌隙。白元作為察燕第一大幫派,乃是各方勢力公認和敬仰的領袖,然而譭譽參半,有人敬服自然便有人嫉恨。近日所經歷的幾件事,方才看清了其真實面目,乃是陽奉陰違、反覆無常的小人,不過是苟活於亂世,妄圖發亂世財的奸臣罷了。黑剎之眾雖雖有手段,做事幹脆利索,但素來光明磊落,絕不在背後下黑手。若是宗主不信,可自去求證。今日致信,並非長舌婦之卑鄙行徑,實則是為揭開新黨偽善面具,解開你我兩家嫌隙的誠意之舉。若宗主無意,便將此信付之一炬,若宗主有心,則自行求證三事:第一件,新黨中是否有我黑剎忍者,且此人深居其門幾十年,雖經歷激盪卻安然無虞。他在新黨軍中喚作小野,想要查證並不算難。第二件,當年貴派圍剿回鶻城新黨賊眾,肆風口一戰,可否有噬靈陣出現?宗主可自去問座前的白榆長老。第三件,我黑剎手中現有一幅萬里山河圖,乃是新黨為討得在下歡心進獻,此圖給黑剎極大助力,宗主亦可查證。”
白崇一看罷了,先是不屑,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想必是吃了敗仗,又聽聞漢美相助,有些害怕了,才用出這等卑劣的手段。”正欲毀了信箋,卻又心生好奇,回想起前事來。這三件事,他有印象的僅是第三個,當初漪嵐提醒自己大長老白魅揹著一幅圖軸向東山而去,還曾為此事打過官司,只是自己護白魅心切,便草草了結了,如今黑剎再度提起,恐怕絕非空穴來風。其中最容易查證的乃是第二件,當年圍剿新黨時黑剎正蝸居北境,兩相併無掛礙,若果真見著噬靈陣,那便十分可疑了。
白崇一想了想,吩咐弟子道:“去將四長老叫來。”
白榆須臾即至,見白崇一神情緊繃卻又故作淡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便忐忐忑忑地問道:“宗主叫我!?”
白崇一若無其事地瞥了一眼白榆,笑了笑說道:“並沒什麼緊要事,只是聊些閒話。近來身體可好嗎?一隻手定有許多不便處。”
白榆道:“多謝宗主掛懷!經過調養,氣息上慢慢習慣了,並沒造成真氣折損。生活上全賴弟子照料,沒什麼大礙。”
白崇一點點頭道:“那就再好不過了。前日二長老從伊督費勁周折帶回一車水來,說是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既如此,醫你這外傷也定不在話下,不過想必是路途遙遠失效了,等改日你與他同去伊督,找到那所謂的化龍澗,進去試一試便知了。”
白榆聞言,眼前一亮,恨不能立即飛過去,試一試是否果真有此奇效。正出神時,白崇一調轉話鋒,忽然問道:“還記得當年肆風口一戰嗎?”
白榆先是一怔,抬起頭來看著白崇一的臉色,試圖從中解讀出提及此事的目的,然而他表情淡然如常,並沒不悅之意。努力回想了片刻,問道:“宗主所說的可是當年二度圍剿新黨時的肆風口之戰嗎?”
白崇一點點頭道:“正是!可還記得嗎?”
白榆不知深淺,未敢輕斷,只能折中地說道:“時隔日久,已記不真切了,宗主所問者何事,我盡力回想?”
白崇一故作輕鬆地笑道:“只是今日清晨忽然聽人提說當年在肆風口時你曾遭遇過噬靈陣,未敢輕信,故將你叫來求證。”
白榆知道並非翻後賬而興師問罪,便放下心來,如實稟告:“確有此事!當年我奉命從肆風口前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