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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錦書輕施一禮,“臣女都好,謝王爺關懷。”
管家恭敬地邀眾人進堂說話,太傅在引領下折身返回,明王則有意放慢步子走在後面,與元錦書保持並行。
他低著聲音,用僅二人能聽到的嗓音柔聲道:“這三年我給你寫過不少信,你卻從來不回,我很是記掛。”
元錦書淡然自若地目視著前方,絲毫不理會那道落在身上的柔情目光,“大庭廣眾的,王爺言行注意些。”
窺了眼前方的太傅,明王慚愧地咳了聲,“抱歉,是我唐突了。”
“只是見你一直不回信,心裡擔心而已。”
無視男子的滿腔討好,元錦書淡淡道:“謝王爺關心,只是男女有別,私下傳書有失禮數,恕錦書不好回覆。”
明王被說得面色一紅,用笑掩飾著尷尬。
跟在右後方的扶盈察詳著這對男女,雖然聽不到他們對話,但明眼人但凡留心便能看出其中意味。
扶盈打量看著元錦書,不知為何,腦中突然出現明王所繪的那幅美人圖。
只覺眼前這姑娘如清風似雲煙的清雅氣質與畫中人如出一轍,再看明王此刻殷勤又略顯拘謹的模樣,扶盈心明地垂下眼簾。
直到幾名主子進入正堂後,一行隨從則立在廊下候著。
轉頭看到走廊盡頭的南緗朝她揮手示意,扶盈低調朝那邊走過去,姐妹倆立在拐角處說著話。
“太子復生明王高興得很,我趁他心情好提出隨他一起來,他倒是痛快答應了。”
姐妹倆難得見面,時間又有限,那些兒女情長沒工夫感慨,得知彼此眼下都好便是,南緗又將令頤發現金簪之事說給扶盈。
扶盈聽後也震動,知道這是個重要線索,雖還沒有下文,但也給她們指出了方向,於是又把遇到姑丈一事告知了南緗。
“我們見面不易,長樂街有家雅軒茶樓,離這裡不遠,是在姑丈名下,若有事或是需傳遞訊息,就去那裡找位叫沈今安的公子。”
這次殉葬的事扶盈也聽說了,對景隆帝的恨又多了一層。
“太子情況不樂觀,雖挺過了這次,卻不知哪日又會一命嗚呼,你要提早為自己想後路。”
姐妹倆又說了片刻,直到聽到太傅和明王準備離開。
太子身體這會兒還算精神,堅持要送恩師出門,幾人朝府門走去,元錦書跟在他們身後,那雙剪水秋瞳總有意無意落在太子身上。
走到府門外後,明王同太傅話別,太子則交代茗山將送給恩師的禮物放去馬車上。
見父親同明王說著話,太子身邊的小廝也去忙碌了,此刻只太子獨立在一處,元錦書不動聲色地朝他移步過去。
“這裡風大,殿下當心身子。”
凌恆嗯了聲,而後沒再開口。
確定無人注意這邊,元錦書斂下眸子,輕柔的聲音透著惆悵,“離京這幾年父親一直牽掛殿下病情,時常給殿下去信問候,我也曾寄過幾封信。”
“父親的信箋殿下每次都回,我也很擔憂殿下,卻不曾收到一次回信。”
凌恆禮貌一笑,“多謝關心,只是你與恩師在一起,我給恩師回信便可,相信恩師也會轉告。”
元錦書情緒黯然下去,帶著隱隱的失落,“我與殿下相識多年,也算熟識,總是要單獨問候得好。”
凌恆面不改色,“男女有別,私下傳書有悖禮教,傳出去對你我名聲都不好。”
元錦書白淨的臉微微漲紅,含情凝睇的眸子被一層幽怨籠罩,水霧漸漸凝結,又在流出眼眶之際側轉了開。
凌恆像是沒注意到女子神色變化,上前同恩師道別。
南緗目送堂姐離去後回到了內院,獨自站在廊下出神,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