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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早就發現了。”“你懷疑她倆已經發生過關係了?”“你真是個木頭疙瘩,不發生關係就試不出來呀!”“這麼說你也試過嘍,我怎麼不知道。”這時姥姥正帶著孩子在外面玩兒,俞素梅突然抱住志敏吻起來,她的下身緊緊和他的身體貼在一塊兒,很快就頂到了素梅的小腹上,頂得她大笑不止。這時張志敏才恍然大悟,他也將計就計,與素梅纏綿起來,他倆很久沒有這樣了。親熱過後,素梅鄭重其事地對志敏道:“這事兒你得上心辦,給你的那點兒外匯,都給老郝買藥好啦,自己就不要用了,這是關係他們兩口子幸福的大事。”
1965年年底,姚玉蘭與賀銘的結婚報告批了下來,但玉蘭沒將這一訊息告訴賀銘,而是自己忙著找房子,在俞素梅與劉曉雲等人的幫助下佈置新房。自張志敏帶藥給劉曉雲後,果真管用,劉曉雲的上又有了笑容,人也變得開朗熱情了。對玉蘭與素梅比以往更親了。當得知玉蘭要結婚的訊息後,她便主動幫她張羅,她在佈置新房方面,有獨到的眼光和過人的耐心。等一切就緒之後,玉蘭才打電話給賀銘。賀銘當即跟季副政委請假。然後,賀銘借了一輛腳踏車,騎著就往西郊奔,100多里路不到三個小時就騎到了,可見他的心情之急迫。當姚玉蘭帶著他看新房時,一向大度豪放的他對房間的佈置,除了嘖嘖稱讚外沒提任何意見,倒是很注意新房的位置,來來回回數著它在整個家屬宿舍中的排號。數了幾遍後,他自言自語地念叨:“緣分,真是緣分。”“啥緣分?你這是沾我飛行人員的光,要是按你小小連級幹部的條件,根本不配分房子。”“你別打岔,你想想,這第六排第一號房是誰蓋的?”“啊!我想起來了,這一排房子是我倆出公差時蓋的。真是巧,沒想到當年我們兩人一起參加勞動蓋的房子,竟成了自己的新房,這還真是緣分。”“我一見這新房,心裡就甜滋滋的,五年前你往我肚裡灌的糖茶水至今還在裡面裝著呢!”“這五年你難道沒有吐故納新?”“在愛的選擇上我已鐵了心,這輩子不可能吐故納新了。”“你啥時候跟張副團長學會了耍貧嘴。討厭!”女人都這樣,嘴上說討厭,心裡是喜歡。
第二天上午,賀銘與姚玉蘭到機場附近的四季青公社登記、領結婚證。晚上7點,師直屬機關在飛行教室為賀銘與姚玉蘭舉行婚禮。婚禮很簡樸,沒有酒宴,只有清茶、喜糖與喜煙。程式也很簡單,革掉了傳統的逗樂與嬉鬧。第一項是全體高唱《東方紅》;第二項是新娘新郎單位的領導致辭,無非都是一些相互幫助、共同進步、相親相愛、白頭偕老一類的套話;第三項是來賓代表致辭,這一殊榮落到了黃副主任頭上。參加姚玉蘭與賀銘婚禮的來賓很多,擠滿了能容納近百人的飛行教室。俞素梅與張志敏、劉曉雲與郝朋自然都是座上賓,曙光電機廠的唐豔與乙師傅也從東郊趕來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許雅君與黃曉東副主任也前來參加婚禮。這是他們婚後首次在眾人面前亮相,來賓中多數人是頭一次見到黃副主任,雖然軍銜已經取消,他戴的也是紅帽徽、紅領章,但仍不失將軍的威嚴和氣度。當一對新人請黃副主任致辭時,他沒有推辭。講話前他給新人送了一份禮物,禮物很特別,是一整套《江姐》歌劇的樂譜,正是賀銘夢寐以求的,賀銘激動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將軍的祝福也與眾不同,他說:“我在與雅君結婚時,我和她說過一段話,今晚再把它送給兩位新人,讓我們共勉。在人生的旅途中,不可能都是一馬平川,不可能總是豔陽高照,肯定會有溝溝坎坎、風風雨雨,甚至是悽風苦雨。不少夫妻能共安樂,而不能共患難。順境中他們卿卿我我、恩恩愛愛,逆境時就磕磕碰碰、吵吵鬧鬧,有的還各奔東西。只有手牽手、肩並肩,頂風冒雨,風雨兼程,共同走完人生里程的夫妻,才是真正幸福的夫妻,我衷心希望你們成為一對這樣的夫妻。”將軍的肺腑之言,不僅使新人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