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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小弟露出諂諛的淫笑。
‘小兔崽子,老子今天打死你!’
商販朝著小偷揮起木棍。
‘爸爸,我要吃炸雞。’
父親面帶微笑的牽著兒子的手走進快餐店,心底卻十分不耐煩。
‘喂?城管嗎?這裡有人違規擺攤。’
餐館老闆看著不遠處生意紅火的小吃車發出冷笑。
‘你是沒長腦子嗎!叫你多帶點錢!多帶點錢!’
一群穿著校服的人對著地上的同學拳打腳踢。
‘媽媽!媽媽嗚嗚!’
十歲的孩子看著送上救護車的母親拼命的呼喊。
隨著一幕幕畫面飛速閃過艾涼雙目充血咬緊牙關,流下兩行清淚。
畫面持續了大概兩三分鐘,很快便消失在腦海裡。
過了半晌艾涼才從地上爬起來恢復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又到了清理垃圾的時候了......”
艾涼雙手撐著洗手檯看向鏡子中的自己,本來想露出一個微笑,但在沉重心情的影響下怎麼也笑不出來。
“快五年沒有進入這具身體了,當初就不該多管閒事......”
說話時艾涼的臉上還是面無表情,冷靜的可怕,對此他也只能在心底默默自嘲。
只要他還繼續對人讀心,就會不可避免的看見人內心深處的惡意,身體會將這些惡意記錄下裡反饋到精神層面。
試問,一個人每天生活在充實著惡意的環境裡,出淤泥而不染和成為淤泥的一部分哪個可能性更大?
艾涼的心智兩輩子加起來也只是少年心性,而每天面對的則是成噸的惡意。
要不是每隔幾年艾涼就會用能力把這些東西清理一遍他早就瘋了。
在浴室洗完澡後,艾涼回到房間反鎖房門,來到床上躺下久久不能入睡,最後還是強行催眠自己進入睡夢之中。
......
晚上十點鐘左右,某個小區附近的公園,幾輛警車側邊停靠將公園入口圍住,並拉起警戒線。
刑警隊隊長石峰和高彬站在一處長椅前觀察著屍體。
這具屍體他們很熟悉,正是王強,這兩天他沒少往刑警隊跑。
王強的脖子上有一道猙獰的傷口,黑褐色的血液已經凝固,手上還捧著一個小木盒。
已經夜深了,高彬在一旁打著手電筒為石峰提供照明。
還有一群刑警帶著白手套頭上夾著頭燈在整個公園仔細觀察,尋找兇手留下來的蛛絲馬跡。
石峰帶著白手套檢查起屍體,王強的嘴張不開,脖子彎不了,四肢也動不了。
屍僵已經開始了,加上沒有屍斑也沒有聞到屍臭味,死亡時間大概在一小時以上兩小時以下。
輕輕抬起王強頭部,抬得過程有些費勁。
石峰觀察起脖子上的傷口,血液已經凝固,隨著他手上的力氣不斷增大,那道猙獰的傷口逐漸顯現出來。
高彬的臉色很不太好看他皺著眉:“動脈和靜脈都被割破,按道理來講血液應該會濺射才對,長椅和地面沒有血跡,這裡難道不是案發現場?”
石峰搖搖頭說道:“不,這裡就是案發現場,屍體上的血痂沒有破裂的痕跡,長椅上的血漬形狀也和屍體坐姿吻合,說明死者並沒有被挪動過。”
高彬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動脈被割破血液應該會濺的到處都是吧。”
石峰指著死者脖子:“這道傷口是死後造成的,真正的死亡原因是這個。”
高彬順著石峰指的方向望去,那裡有一道勒痕。
“兇手是先把人勒死然後才割破血管,心臟在停止跳動後就不會產生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