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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夢璇堅毅的神色，知道她這次回說到做到。我不要再失去一個朋友，我只能選擇一個。
我深吸一口氣，作好臨陣脫逃的準備。
誰知剛走一步，就被楚伊拉住了手腕，一用力，我被扯了回去。
在毫無預告的情況下，楚伊低下頭，他的唇正好落在我的唇上，第一次的這種感覺，竟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
在那一秒鐘，我驚愕得不只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覺得背後一對如箭一般冷峻的眼光，是夢璇的，虧我還知道。
如同永恆烙印一般，它在瞬間完成。
楚伊放開我，直視夢璇：&ldo;我不會放開她的！&rdo;
夢璇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緊咬下唇，咬得那麼緊，隱隱的能看到血絲。
&ldo;你就那麼喜歡她？你就不能分一點給我？&rdo;夢璇帶著哭腔。
&ldo;是，&rdo;楚伊指著自己的心，&ldo;這裡，已經容不下任何人了。&rdo;
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一顆淚滑出夢璇的眼睛，滴落在我的心田。
&ldo;凌然……&rdo;夢璇已經泣不成聲了曾經她嘴裡那麼歡快地蹦出來的兩個字，如今變得如此無力，瞬間死亡也許就是這種感覺吧。
我突然很厭惡自己，我就像是拆散別人的惡人。
這種感覺緊緊地抓住我的思想，在這空氣都凝固的寂靜裡，迅速蔓延開來。
我不顧一切地衝出去，在無邊的黑夜裡拼命往前沖。
剛才的事，我多麼希望它是一場夢，可它又真實地擺在我面前。甩不掉了，除非時間逆轉，可時間又怎麼能逆轉？
一雙手抓住了我，是清雅。
&ldo;你怎麼了？&rdo;清雅見我神色不對勁。
我搖搖頭，只是拽著她走：&ldo;跟我出去！&rdo;
我拖著清雅來到我從來不進的酒吧。聽說酒能解愁，我想試試。
&ldo;你到底怎麼了？&rdo;清雅不解地問著不會喝酒，現在卻杯不停的我。
&ldo;你會搶走你好朋友心愛的東西嗎？&rdo;我舉著酒杯問她。
&ldo;你問這些幹什麼？&rdo;
我苦笑，看著手中摩沙杯一圈一圈的稜角所影射出的彩色光芒：&ldo;好朋友的東西怎麼能搶呢可我偏偏就是那個傷害好友的壞蛋，我連最好的朋友也不放過，我到底是什麼人？&rdo;
清雅似乎徹底聽明白了，她搶過我的酒杯：&ldo;你聽我說，今天下午我和楚伊談過了，他是真的喜歡你，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了，不是你在搶夢璇的東西！&rdo;
&ldo;你別安慰我了，是我不對，&rdo;我坐在椅子上搖搖晃晃，說著些不知什麼，&ldo;是我親手將她的心捏碎，她會恨我一輩子的。&rdo;
&ldo;真正的友誼是不會在乎這些的，朋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rdo;清雅頓了頓，&ldo;是成全！&rdo;
我漠不做聲。
&ldo;現在，是夢璇在破壞你和楚伊，你知道，感情是不能勉強的，如果你成全，將會害了三個人，除非……&rdo;清雅遲疑了一下。
我抱起酒瓶灌酒。
&ldo;你告訴我實話，你喜不喜歡楚伊？&rdo;清雅很小心地問。
還未嚥下的酒將我嗆個半死。
這個問題我倒沒想過。
&ldo;不知道。&rdo;我模糊地回答。
&ldo;那就是了。&r
